“可惜就是冇體例證明和曾書記之間的聯絡。”黃文斌很遺憾,光是供詞的話,曾書記是不會怕的。如果有甚麼更加確切的證據那就好了,有的話便能夠上報紀委,先把曾書記雙規了。分開了官位的公事員,那就是冇牙的老虎,不敷為懼。

“屍身是柳權找人措置的,措置的有兩小我,一個叫常真,一個叫遊答。這事就是遊答說的,柳權讓他們把屍身切碎了漸漸一點一點從河心公園帶出來,然後再燒燬。常真嫌費事,拿了個箱子把屍身裝出來,又塞了石頭,就沉到河內裡去了。但是過了這麼久,也不曉得箱子還在不在,就算還在,屍身也早就腐臭了,那不過就是河裡的一條知名屍身罷了。並且行凶的啟事和顛末,都是柳權過後喝醉酒的時候向遊答吹噓,也不曉得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是啊,父子變連襟,也不嫌臟。”金隊長連連點頭,“柳權悄悄把她藏起來,玩了好幾個月,甚麼姿式甚麼道具都用過,偶然候還五六小我一起上,連看門的狗都拉上去了。玩殘了今後才殺掉,這張照片上那女人已經死了,柳權還想乾一次。”

偶爾還傳來慘叫聲,明顯是有人不共同被酷刑逼供了。黃文斌本來感覺這類伎倆很不高超,但是現在時候緊急,也冇其他體例,隻能這麼著。倒不是打,而是黃文斌從網上看來的美軍水刑。

“用心傷害致死,那也是極刑。”金隊長說。

機子內裡有一張很恍惚的圖片,黃文斌看了半天,總算看出來這是一小我半躺在床上,暴露小半個身子,姿式非常彆扭,一隻很胖的手搭在那人的胸前,除了柳權,也很難找獲得這麼肥的豬蹄了。“這是甚麼?”黃文斌問。

“傳聞是喝醉了。”金隊長說,“柳權把這女人灌到水泥內裡去了,就在萬邦大廈地下室。隻要打穿一麵牆,就能挖出來。”

“光是曉得了有甚麼用,得有真憑實據!”黃文斌說,“找到了甚麼證據嗎?”

“然後呢?”黃文斌聽得一頭霧水,這內裡彷彿冇犯法啊,更不要說牽涉到曾書記。

“這個不錯。”黃文斌說,萬邦大廈地點的地段不是很好,現在整棟求租中,花個幾十萬把屋子租下來,便能夠漸漸挖了。最妙的是,這大廈不在光亮區,報了警,不是光亮去的差人來措置。

“有一單是曾書記親身動的手,不過不太靠譜。”金隊長拿出一個條記本,“客歲中秋節的時候,曾書記帶著幾個親信在河心公園弄月,柳權和賈山都在。賈山惡習不改,偷偷抽粉,被柳權告密了,曾書記大發雷霆,把賈山狠狠地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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