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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固然妒忌,卻因為尊敬,向來冇有說過甚麼。
直到想通的那一刻,他才諒解了本身。
他用心把腳步走的重一些,好讓躺在床上的人曉得有人返來了,不至於因為他的俄然呈現而遭到驚嚇。
回到新的住處,這裡是肖靖流在老城的另一處私宅。
他用無缺無缺的那隻手臂從前麵插.進滿身裹著白布的少年的腰上,單手圈住他,把頭靠在他的背上,身材和他牢堅固在一起。
韓秋白能感遭到肖靖流無聲的安撫,男人的胸膛一向很可靠,他曉得的。
韓秋白咕噥道:“冇體例,誰叫我們現在都在老城,又要避開媒體,又要避開肖家那些人,隻能本身折騰。哎,真想早點回新城。”
韓秋白看著蘇琳的車分開後,才拍了拍臉,拿了鑰匙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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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秋白,你真的不要我們照顧你啊?”王驚濤舊話重題,“就算老邁不在,我們也能照顧你。”
他轉到肖靖流身後,瞥見男人背上那道長長的陳年疤痕,從右肩一向劃到左腰,劃過全部背,既醜惡又可駭的陳跡,隻要這條痕所顛末的處所,皮膚的色彩和彆的處所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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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恨的還是甚麼都不曉得、甚麼都不能做的本身,如果疇昔本身能多體味肖尋一點,或許便能夠……
他要讓男人的身上再冇有嶽雲留下的一絲陳跡!
作者有話要說:安然~
“肖尋,我返來了。”
“肖尋,內裡很冷,凍死了,讓我抱著暖一下。”他在少年耳邊呢喃般的說。
“另有彆人曉得嗎?”韓秋白聲音低低的問他。
“嗯?”韓秋白轉頭看他。
大抵是因為他重生的原因,以是有了些微的竄改。
“……你如何曉得?”一向冇有說話的肖靖流開了口。
韓秋白不由有些慚愧,他彷彿對男人太刻薄了。
少年的手指順著疤痕的外廓遊走一圈回到原點,指尖愣住,淡然的說:“那就把這個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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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肖靖流轉過身,麵劈麵的抬眼看著他,說:“好。”
悄悄叩了兩下房門,轉開把手,走出來爬到床上,拉開被子的一角鑽出來。
過分較著的究竟,很輕易猜。
“他冇傷你的臉。”韓秋白塗完一處傷口,又去塗另一處傷口。
少女的眼睛晶晶發亮。
這條刀痕是八年前嶽雲留下的,就在他麵前,狠狠的一刀劃下,傷了肖靖流。
即便他當代重生,對於這類未知事情的產生,還是製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