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兒和陳五兒還待要再說些甚麼,淨涪佛身先就漸漸開口了,“這些事情,是我比你們曉得得更清楚的。兩位施主,還請不要再推拒。”
陳四兒也是靈醒,他很等閒便遐想起了當日這個年青的比丘從他頭上取走的那一小截木簪子。
“夠了的!”這回,還冇等陳四兒再說話,陳五兒便搶過了話頭,他很當真地看入淨涪佛身的眼睛裡,誇大般隧道,“夠了的!”
陳五兒約莫能猜到陳四兒曉得了甚麼了不得的東西,但哪怕是和陳四兒相依為命的他,也冇想明白他的哥哥這時候到底都想到了甚麼事情。
他家列祖列宗那麼多,又死了那麼久,怕是早就投胎了,再想要超度他們,能夠還得尋得他們的轉世......
他說話間,竟還像彈簧也似地一蹦蹦起來,在這堂屋裡交來回回地轉悠。
不知為何, 陳四兒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來。
不放鬆不可,他弟弟就在中間坐著,態度也相稱的較著,他作為人家兄長,還是支撐門庭的兄長,總不能連個幼弟都比不得吧?
了不起不就是要了他們的兩條命,還能如何地他們兄弟不成了?
陳四兒很當真地想了一下,便問淨涪佛身道:“淨涪師父,如果我想要向你請一部佛經,能不能順本地告結束這份因果?”
比及他開口的時候,他倒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跟這陳家兩兄弟說道了來意。
陳家兄弟確切有決計諱飾, 但他們的心機過分淺近,在有些眼力見的人眼裡都一覽無餘,更何況是淨涪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