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未開口,海棠也不敢說話,隻是時不時的看向此處的入口,彷彿在等著甚麼人。
海棠取了濕帕子,給柳側妃擦拭額頭,“主子再忍耐些,大夫說快好了!”
“快好了!”柳側妃一口氣悶在胸口,說話間帶著濃厚的戾氣,“我還不如死了,活著都不如一個賤婢,得了王爺的寵嬖,還讓王妃都看重她。”
木心到了樊樓,見蘇柔兒跟著世人一齊行膜拜禮,禮數還算全麵,讓她挑不出一絲弊端。
木心去庫房取了很多綢緞金飾,讓一眾丫頭婆子將這些犒賞都分開了,細心放在托盤裡捧著,也不遮攔,就如許大張旗鼓的去樊樓。
柳青也聽了好一會了,看著柳側妃喝了湯藥,這纔開口:“既然你快好了,我也放心了很多。本日我事件繁多,改天再來看你。”
快意館內,柳側妃靜臥在床榻之上,簾子將全部床榻圍的嚴嚴實實,時不時傳來柳側妃的輕咳,氛圍中還飄著一些藥香。
柳青看了一眼海棠,不緊不慢的出了快意館。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候,柳青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才瞥見一個身女子向這邊走來,穿戴一件平常衣服,頭上帶著薄紗鬥笠,將本身的臉捂得嚴嚴實實。
蘇柔兒打發走了木心,看著一院子的犒賞,另有世人愉悅,內心卻冇出處的不結壯。
小丫頭惶恐,不敢擔擱,跪著將地上的湯藥與碎片清算著,忙忙退下去。
柳側妃眉頭輕蹙,沉默了半晌,算是想明白了些,“你去找哥哥,就說我病了,他如果疼我,會來看我的。”
世人的犒賞還罷了,單給她的犒賞也太重了!
柳青在床邊坐著,看著自家mm這副衰弱的模樣,內心也微微動容,給她掩了掩被角,摸了摸她的額頭,“我問過大夫了,再吃兩副藥就好的差未幾了。”
自前次晉王中毒今後,柳側妃這也是頭一次見自家哥哥,血脈相連,現在又見哥哥如此體貼本身,旁的東西早就拋在腦後了,隻感覺鼻子酸酸的。
眼下一聞湯藥,隻感覺沖鼻,手一揮就將湯藥給打碎在地,內心隻感覺煩躁,肝火如何也止不住,“都給我滾!”
“要不,奴婢去請至公子?”海棠摸索的開口,自從前次柳青公子傷了王爺,主子就不太情願讓自家哥哥幫手了。
柳青聽著mm抱怨,眼底暗淡不明,讓人看不明白他是如何想的。
“如何清算?”柳側妃臉立馬拉下來了,“蘇柔兒這個賤婢好策畫,將她一家人都藏起來了,本身躲在樊樓,跟烏龜一樣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