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得無厭的‘黃世仁’和有求必應的大笨伯越走越遠,留下前麵四個戀慕的兩眼泛光的‘櫻桃頭’各自咬牙切齒,另有一個節約持家的餘奶奶暗歎本身的技術不過關。
“好,做個新的。”
“嗚嗚,我還要奶糖。”
小貨車開的並不快,畢竟前麵坐著這麼多人,車快,風也大。
餘奶奶不給餘丫磨蹭的機遇,上前兩步抓了她就往院子走:“開春了本來就要剃頭髮,一年的開端在開春,一個小娃娃的開端在腦袋。大寶,你說是不是?”餘奶奶樂嗬嗬的給餘丫圍上毛巾,朝餘尚‘現文采’。
餘奶奶聞聲多識廣的寶貝大孫子這麼說,也點頭:“就是,頭髮不遮更顯的胖了。”
按了餘丫的腦袋,梳順頭髮,目測了一下,動手。
“小麼小二郎,揹著書包上書院.....”柔嫩的童音在陽光亮媚的鄉間小道上響起。
“哇--奶奶,我的眉毛呢?”餘丫看著鏡子裡黃黃的直線,本來另有兩根黑黑的小臘腸,不見了,隻留下證明此處之前長過毛的小斑點。
唉。。。
“哼哼,書包也舊了。”
餘三草,餘戀戀,餘戀琴,餘戀薇坐在小桌旁,看著桌上那五顏六色的箍扣咬牙,一臉挫敗的看著餘丫:這死丫頭,如何不早說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中個彩票大獎,然後隨心所欲的生活著!
餘丫看了看環繞著本身的四顆門生妹腦袋,抓了抓才過肩膀的髮絲:“奶奶,我們班冇有6點半的早讀啊。”我七點半,八點鐘到黌舍都冇乾係的呀呀。
“好,一起買。”
餘尚可貴休閒的蹲在菜圃旁給小菜籽們澆水,應是。
餘奶奶愣了愣,想了想,彷彿冇見過有人把額頭暴露來的:“扣前麵乾嗎?光光的腦門有甚麼都雅的。來,奶奶給你修齊齊的,比電視裡的還都雅。”
“都怪大哥,我不要剪的,嗚嗚嗚大哥,偏要我剪,嗚嗚嗚,壞大寶,嗚嗚--”餘丫哀痛的控告。
節日,就是如許。冇到的時候,每天盼著;到了的時候,歡愉的華侈著;結束的時候,無法的回味著。
餘奶奶見不得孫女‘得寸進尺’的罵大哥,拍了拍餘丫的胖屁股,罵:“幾根毛東西,兩天就長出來的,嚎甚麼啊。”
“嗯,都買來。”
餘丫扭頭歪腦的到洗臉檯拿鏡子:哼,這是齊劉海,今後潮流跟我走的齊劉海。
策動車子,餘爺爺抱著餘三思坐在副駕駛上,餘丫和一眾蜜斯姐蓋著大厚毯子,擠著餘小爺爺坐在後廂的小板凳上。餘尚和餘奶奶站在車外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