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酸了吧唧的想著。
沉香拿眼神兒比劃了下沈蘇梅頭上拇指大小的南珠簪子,一臉的“你知我知”的神采。
“你說你的,我吃我的,我耳朵聽著呢,又不礙事。”
沈蘇梅道:“不是她又是哪個?”
沈蘇梅常日打理碎務,閒暇時候總來沉香這兒蹭吃蹭喝,沉香滿眼怨唸的瞧著從自個兒嘴邊兒奪食的沈蘇梅,冇好氣兒的說道:
特彆,不過三月沉香便要出產,這婦人產子無異於鬼門關上繞一遭,再不能掉以輕心,讓旁人有可乘之機就不好了。
“若不是看在我侄子侄女的份兒上,我才懶得管你。”
沈蘇梅瞧著沉香黑臉,自個兒倒是歡暢了,“嗬嗬,你真是聰明,就是這麼個意義。”
好東西都分出去了一半,就是看在這麼些個好料份上,好賴此人也該是自個陣營的不是!
沉香神采一沉,“這麼說,你阿誰新寡的表姐,過個十來日便得進府裡,且歸期不定?”
“吃,吃,吃,你就曉得吃,等彆人把男人搶了去,看誰還給你點心吃,你個冇心肝兒的。”
可真是不利的能夠!
“我如何冇心肝兒啦?”沉香也委曲,下一刻又挺直脊背,瞪眼道:“甚麼搶男人,是嶽家,嶽家籌算送女人出去是不是,從速說清楚啊!”
日子過得緩慢,轉眼三個月好似眨眼之間便疇昔了,沉香的肚皮跟氣球似得一下子鼓的老高,趁著她小巧的身量,實在有些個嚇人。、
最多,也就是進京時候請頓飯,打個號召,難不成她還能賴在府裡不成。
目睹沉香把手指捏的劈啪作響,一臉的殺氣,沈蘇梅反倒放鬆了神采,心想著傻子送算是開竅了,身子今後一仰,漸漸悠悠的開口道:
甭想賴到她身上。
沈蘇梅一看這模樣兒,鼓起來的氣兒頓時癟了下去,懨懨的倒了杯茶,遞給沉香,看她從速接了疇昔,順了順喉嚨,長出口氣。
“嶽家太太有個同胞姐姐,是個孀婦,傳聞因著無子婆家不能容她,孃家待著也不順心,就投奔了自個兒mm,一塊兒跟著嶽家往京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