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恰是上紅葉院的道,一年暗鬥期間,多少次被相思折騰的夜不能寐,蕭讓大半夜騎著這頭大宛駒神鬼不知地偷偷往山上跑,幾次下來,這白駒竟認了路,感遭到仆人甜美難耐地情感似曾瞭解,便撒丫子熟門熟路地直奔山上而去。

心中最柔嫩的一處被他震驚,唐禾媗輕聲回道:“我也是。”

“啊……”

光滑的觸感令蕭讓愛不釋手。如同繃緊的弓猛地斷了弦,忍了好久的身材再也按捺不住,張口含住那如珠玉般的耳垂,熱忱如火的氣味在她耳邊引誘地低喃:“能夠麼?”

完了!

正莫名其妙,卻被驀地打橫抱起,他推開門就要往外走,嚇的唐禾媗從速驚叫禁止:“衣服衣服,你做甚麼呀?”

兩人貼麵而立,一開口便能感遭到對方的氣味。她不是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女,接下來會產生的事讓她驚懼又模糊等候,一顆心如鼓錘般砰砰直跳,決計壓抑著呼吸,反而令胸脯的起伏頻次更加較著。

蕭讓伸手抽掉她挽發的珠釵,如瀑的長髮頃刻傾瀉而下,跟著仆人腦袋的行動來回輕擺,像匹垂掛活動的上品墨色綢緞。

但這話不管如何也冇法說出口。

唇上膠灼的熱度驟失,正在興頭上的蕭讓意猶未儘的抿了抿嘴,低頭,視野觸及女子柔滑精美如紅玉般的耳垂,心中彷彿有貓爪一下一下的輕撓,挑逗的又疼又癢,巴不得麵前這些礙眼的傢夥們全數消逝不見,六合間隻殘剩他和她兩小我。

唐禾媗雙頰欲燃,俏臉被他露骨的說話刹時點了火。加上不久前纔剛跟院內的世人煽情揮淚告彆,這不過一個時候,便殺了個回馬槍,還是如此不消做人的難堪來由……

她目瞪口呆,繼而咬牙切齒。

“皇上萬福。”

將她困在門與身材之間,蕭讓的目光居高臨下,帶著核閱挑眉問道:“想懺悔?”

迎著初升的朝陽,兩人在馬背上忘情擁吻,無邊秋色驚的過往宮人睡眼惺忪的大眼刹時瞪的溜圓,顧不上飽覽這可貴一見的名勝,如伐鼓傳花般紛繁驚叫著跪倒。

躊躇間,看到一絲受傷的從他標緻的黑眸中快速閃過,唐禾媗心中一擰,胸口如同被隻手揪住,堵塞普通的難受。

蕭讓揉著那團綿軟悄悄動了動,唐禾媗忍不住一聲低吟,“你……”

埋在衣服裡當鴕鳥的唐禾媗此時臉紅的像熟透的蝦子,她完整冇有推測蕭讓會帶著本身回紅葉院,驚奇下詰責,對方理直氣壯地在她耳邊輕喃:“朕再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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