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皇子間,皇上隻信賴楚玉一人毫無野心,他一向感覺楚玉生性純真,毫偶然機,故而偏疼他幾分,但是現在他卻感覺本身遭到了更深的棍騙和玩弄。
“經此一事,朝中格式又要大變了,葉閣老還是早退的好。”墨紫幽感喟一聲,問道,“你拿到太後的信物了麼?”
“哈,哈哈哈!好啊,當真是好極了!”皇上倒是上怒極反笑。
“秦王這一計,當真是一箭三雕啊。”姬淵笑歎道。
就在此時,一名小內侍急倉促地出去,向著皇高低拜道,“拜見皇上,墨閣老有事求見。”
“說!”皇上沉聲道。
徐淑妃為楚玉辯白的尖叫聲越來越遠,卻剛強地不肯停歇。
“何必不甘,”墨紫幽笑了一聲道,“莫非你冇自傲再將他擊敗一次?”
自她入宮以後,幾次有孕但次次都小產。疇前她覺得是不測,總以為是上天在獎懲於她。現在得知竟是身邊小人作怪,即使她還是以為這是上天給她的獎懲,但也不免要感覺仇恨。
夏芙是楚烈的人定然無疑,她如果武賢妃和七皇子楚宣的人,就不會拖到現在才站出來揭露徐淑妃。那麼徐淑妃向蕭貴妃動手之事恐怕楚烈不但清楚,或許還是他指導著徐淑妃在那犀角梳上脫手腳來讒諂武賢妃。
再一想方纔徐淑妃還惺惺作態地要喂她吃燕窩,蕭貴妃頓時就感覺心中發寒,她撲在皇上懷中大哭了起來,“皇上,臣妾一向都待淑妃姐姐極好,她如何能夠如許對待臣妾――”
墨紫幽心中一震,就聽皇上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徐淑妃昔日在皇上麵前向來表示得溫婉馴良,毫偶然計手腕,在後宮四妃中她常常老是弱勢的那一個,故而他也多顧恤她一些。卻想不到這麼多年的枕邊人,竟是帶著賢淑的麵具,卻懷著一顆暴虐心腸。棍騙了他這麼久,害了他最寵嬖的蕭貴妃不說,還誤導他重重懲辦了楚宣和武賢妃。他向來自大,現在卻被徐淑妃如此戲耍了一番,如何能不氣憤。
“將淑妃打入冷宮!”皇上一腳將徐淑妃踹開,不肯再多看她一眼。又看著還伏在地上的夏芙道,“將這奴婢拖下去細心鞠問!”
“四蜜斯還是這麼冷酷,”姬淵幾步追上墨紫幽,與她並肩而行,“還覺得我們曾經共磨難一場,你會對我熱忱點。”
姬淵將藏在袖中的那塊玉佩亮給墨紫幽看,墨紫幽瞥見那羊脂白玉雕成的玉佩中間是一個“檀”字。她頓時就笑,“如何,太後也曉得名滿金陵的‘檀郎’雋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