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昂首認罪的葉四爺,葉閣老在氣憤之餘也是萬般痛心,這是他親身教養大的季子,一貫溫知己善,為何最後卻會走到如此境地?
“那韓王也是不利,無緣無端遭到涉及。”墨紫幽淡淡道。
那幾個下人看了葉閣老一眼,就見葉閣老麵色沉沉地向他們使了個眼色,他們頓時就用力去掰扯葉四夫人的雙手。
他又把目光轉向楚玄,楚玄正坐在本身的席位上用他那雙清冷的眼睛深深地看著他,那雙眼中寫滿了承諾與果斷。倘若楚玄真的能做到他對他的承諾,那麼有朝一日,這些保下來的中堅之力必會再次重回金陵朝堂。
“四蜜斯,我但願是我猜錯了。”楚烈微微眯起眼打量著墨紫幽,他感覺本身的猜想有幾分匪夷所思。墨紫幽是墨家人,一貫與葉家無涉,她一個女子又不涉朝堂之事,何需求費經心機,這般拐彎抹角地幫葉閣老。
“秦王如果聽膩了,能夠闊彆到聽不見的處所去。”墨紫幽將紫竹簫稍稍移開唇,冷冷道。
“我任首輔數年,卻無一分功勞於朝廷,實在是器非其疇,屍祿負乘,愧對皇上,愧對天下百姓。”葉閣老滿心頹廢地向世人道。
姬淵向著葉閣老謙虛地拱手施禮,淡淡笑答,“小人不過金陵城中一介伶人罷了。”
“葉閣老怎能如此說,你這些年來憂心國政,任勞任怨,事事敢為人先。這些我們大師都是在看眼裡的。”一名官員說道。
“壽宴彷彿散了。”墨紫幽的唇畔有笑意一閃而過,現在這壽宴散得如此安靜,想來葉四夫人是冇有到手。看模樣姬淵公然是明白了她要傳達的意義。
“你唱吧。”葉閣老淡淡道,在曉得姬淵是楚玄的人以後,他對姬淵便心平氣和很多。
“但是聶政刺殺的並非韓王,倒是韓相俠累。”楚烈沉聲道。
一曲結束,葉閣老笑了笑,道,“好一個‘不達時皆笑屈原非,但知音儘說陶潛是。’”他微微皺眉,目光充滿切磋地看著姬淵,問,“姬淵,你到底是甚麼人?”
“我方纔寫好了乞骸骨的摺子。”葉閣老巡查了一遍空蕩蕩的宴席,淡淡道,“俄然就想再過來看看,看一看這曲終人散的宴席。”
“來人,去金陵府走一趟,奉告府尹葉府那四具屍身的凶手已找到,讓他派官差來將四爺和四夫人押歸去問審。”葉閣老淡淡命令道。
“本日我葉家出了此等醜究竟在是令諸位見笑。”待兩個孫子的屍身被抱走,葉閣老又伸手拿起一隻酒杯,為本身斟滿了酒向著世人舉杯道,“還請諸位最後陪我滿飲這一杯,本日這宴席便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