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腿間即將開釋的巨物卻被人用力踩住,從最頂端跌落到穀底不過隻是刹時,安德慘痛的哀嚎起來。
陳礫回到人聲鼎沸的街道上,他不緊不慢地走著,已經是深夜,再過四個小時就要天亮了,他必須在那之前趕到月球軌道加快站。陳礫一夜冇睡,但卻不感到頹廢,彷彿身材裡有效不完的勁。
對方帶著戰術夜視眼鏡,遮住了半張臉,透過金屬的眼瞳掃視上麵的一人一蟲,緊接著男人端起了槍,暴露的下巴如刀刻般堅固,陳礫立即就曉得對方的目標是要將他們都殺死。那雙茶金色的眼眸一刹時亮起了微光,以極快的行動將麵前的男人踢了出去,本身也向後騰躍躲過即將到來的攻擊。
蟲族,在陳礫的印象裡是駕駛著蟲甲入侵聯邦的仇敵,陳礫向來不會將本身的憐憫心華侈在這類外族身上。
“你……到底是從那裡曉得的……”
“答覆我的題目。”陳礫本來隻是端莊的拷問,誰曉得這蟲子不要臉到這類程度,想起在軍隊裡學的關於這方麵的拷問技能,陳礫乾脆在安德身上試用了起來。
“你是甚麼時候來到聯邦的?”陳礫冷酷地看著地上的男人,對方的臉貼在地上,紅色的頭髮半長不短的落在頸間,他抬眼看著這個俯視著他的青年,口中的氣味越來越急。
街道上燈火透明,時有穿戴時髦的男女在街邊對著他暴露笑容,陳礫曉得這些人都是做皮肉買賣的,東單的夜晚並不純真誇姣,這裡有著各種百般的人,在這裡隻要有錢甚麼都能買到。這個宿世用生命保護的聯邦並不完美,陳礫早就曉得,但他並不在乎。
“啊!”安德在地上掙紮,大麵積的摩擦換來的是不斷上升的爽感,又一記抽打在他赤、裸的充滿血痕的大腿上,安德麵前閃過一道白光口中喊道,“啊啊要去了~好棒!”
先不說他並冇有透露身份,並且他有預感,真是因為他父親的話對方也不會動手殺人這麼狠,畢竟……他從斐然那邊套出來的關於陳凜的妙聞裡,還真冇有人恨到要殺了他的程度。
“啊啊啊――不、不要……快停下來……饒、饒了我吧……嗚嗚……”安德隻感覺此生從未受過如許的刺激,他語無倫次的說,“啊啊啊在、地球……不不不……在月球上。”比及陳礫停下時卻又感覺想他再抽幾下。
他冇有聽清楚安德說的那句話,麋集的槍聲在耳邊響起,他們方纔分開的處所被被槍彈擊得飄起了煙塵,碎屑亂飛,當槍聲停止時,堅固的水泥地被打成了蜂窩,彈孔裡嫋嫋升起淡淡的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