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宜嘴裡不竭反覆著,直到趴在桌子上的欒毅也跟著唸叨了幾句才漸漸停止。
不過這一麵實在驚住了,麵前的駱凝再也不是在他身邊唯唯諾諾,任他欺負的駱凝,麵前的駱凝,就像他第一次踏入國公府時見到的駱凝一樣刺眼。
“凝兒,請再給我一次機遇吧,我包管娘再也不會嫌棄你不能生養了。”
駱凝看著麵前的人,真想笑出聲。
欒柔本能的向後退,不是因為驚駭郎宜,實在是麵前的人,渾身透露著詭異的氣味。
“相互相互。”
“我最愛的人是郎宜,我這輩子獨一愛的人也是郎宜,我……。”
“你們倆在這等著,我去看看。”
如果真的如此,那她就打錯算盤了。
“說吧,你到底是如何出去的。”駱凝聲音安靜,毫無波瀾。
“表嫂還是不要看的好,免得早晨做惡夢,就連洞房花燭都冇法安穩,那就是柔兒的不適了。”
手悄悄一甩,把郎宜甩開。
欒柔帶著飛鳥和胡蝶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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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宜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不消送了。”
“你還真故意計。”
天曉得欒柔在上輩子吃了多少這類虧,凡事有個以防萬一終歸是好的。
“莫非不是嗎,在人家婚宴上海能勾引新郎為你立足,現在又不敢透露真臉孔,不是羞於見人是甚麼。”
駱凝眉頭深鎖看著麵前扮相寒酸,麵龐蕉萃,一看就像命不久矣的人。
真夠噁心的。
郎宜坐在桌子前,趴在桌子上嗚嗚的抽泣。
飛鳥和胡蝶支起耳朵悄悄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