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了,時候過得真快。
寧蓁一噎。那不就是徐倩的慣常穿戴!
陸執驀地沉默下來。
“……”
這麼隨便的打扮,竟然跳拉丁舞!
跳舞大賽?
掌聲大的時候,演出必定就還不錯的。
搖擺的舞步,飛旋的裙襬,冇有高跟鞋,她仍然把samba跳得超等標緻。
重活一輩子,這是她第一次站上舞台。
台下偶爾幾聲掌聲。稀稀拉拉,實在哪怕不會跳舞的人,都能按照視覺感受來判定哪些跳得好。
陸執勾唇:“想騙我?”
她怕進電梯冇信號,躊躇著站內裡,中間一個阿姨大聲道:“出來不小女人?不出來就彆站這裡。”
聽到了她的聲音,見到了她的臉,另有更大的奧妙在瞞他。
那邊悄悄嗯了一聲。
音樂最開端很和緩,她的行動也輕而溫和,要不是標準的舞步和手勢,還覺得這安好淡雅的女人要跳民族舞。
很平常的打扮,乃至過分隨便了,都看得出他有幾分漫不經心,更像是過於自傲。
他點開手機,試著搜刮S市,彈出的頭條讓他挑了挑眉。
但這些彷彿是壓抑在骨子裡的東西,隻需求一個契機,還是能盛放。
好久好久都想不起那種感受,自傲,肆意,張揚。
他等了一夜加一上午。
說話的腔調就有點兒冷:“你在那裡?”
她再一看時候,十一點半了。
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他收斂性子好好學習,本來覺得他們總會越靠越近,冇想到她俄然來這麼一出,他看到的,能夠隻是她脾氣中很小的一部分。
接下來就安靜多了,冇再引發剛纔那樣的顫動,大師都會跳舞,若不是打從內心歎服,是不會失控到為彆人猖獗喝采的。
他苗條的手指扣在方向盤上,這個時候倒是不急了。“那乖一點,給我說說你在那裡?”
那裡是膽量小?騙他騙得很順手啊。
他想起之前看到她手中的“飛熒跳舞室”的傳單,又感覺這個猜想非常有能夠。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一個男生吸引了寧蓁的目光。
他原覺得體味她夠多,膽量小,乖,脾氣好,軟萌可欺又仁慈。
這是要跳纏綿嬌媚的rumba?誰曉得在十來秒的時候音樂一轉。
陸執將手機一扔,想到了一個看起來不太靠譜的能夠。寧蓁該不會去插手比賽了吧?
她內心傷痠軟軟,不曉得說甚麼好,隻好問他:“你等了一上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