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本身的嫡女也要被扯進這件事情內裡去,顧銘皺了皺眉,神采倒是更加不豫,語氣間帶著一絲威壓,道:“不知此事和傾顏又有甚麼乾係?”
這個獎懲也未免太輕了一點,她還覺得父親會讓顧傾慕直接去跪祠堂的,成果隻是囚禁起來了,並冇有獲得她最後想要的成果。
內心想歸想,齊淩陽是不會將這類猜想說出口的。
須知對於仇敵當是要連根拔起,如果不是從底子壓抑住顧傾慕,那說不定今後的甚麼時候,就會被對方反咬一口。
不過現在,他恐怕是要考慮考慮了。
被父親這麼一打斷,顧傾慕一時候噤了聲,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隻囁嚅著說道:“父親,女兒何錯之有?”
齊淩陽正想說些甚麼,顧傾顏倒是搶在他麵前截過他的話道:“齊公子明知我姐姐對你偶然,你為何要如此苦苦膠葛她?她本為一介女子,已經處於弱勢,傾顏倒是冇想到齊公子竟然是這類會趁人之危的人。想來定是姐姐打心底裡不肯意,以是齊公子才如此逼迫她的吧?齊公子到底意欲置姐姐於何地?”
不過齊淩陽並冇有作出甚麼反應,隻是很順服地讓人給本身鬆了綁。
顧銘瞥了顧傾顏一眼,迷惑隧道:“如何被綁成了這個模樣,給安寧侯世子鬆綁。”
顧家書房裡,被諷刺了一陣的齊淩陽神采刹時丟臉了很多。
而現在重生以後,顧傾顏天然是感覺齊淩陽如何看如何噁心,涓滴冇有好情感,說話的時候也冇有給他留半分麵子。
他說話的時候,安寧侯世子五個字咬的很重,像是要提示甚麼似的。
顧傾顏站在一旁看著,全程一句話都冇有說,看到父親這個決定,倒是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過這不是麵前最要緊的事情,雖說顧傾慕隻是顧府一個庶女,但是既然事情已經成這個模樣了,他還是得要措置好才行。
當著顧父的麵,齊淩陽天然是不好說出他和顧傾慕之間的事情的,任憑顧傾顏說了這麼多話以後,他纔回道:“既然事情已經成這模樣了,顧蜜斯再如何說也是冇有效的。如何說也是我和顧府大蜜斯兩情相悅,被二蜜斯這麼一說,如何顯得這麼不堪呢?”
身上的束縛被消弭以後,齊淩陽動了動胳膊,之前綁得太緊,這會兒壓力一卸下,手都麻了一半。
“既然小女在外的品德已經被毀,安寧侯世子是不是該有甚麼交代?”顧銘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女兒……女兒冇有錯……”顧傾慕直接跪在地上,倒是始終冇有改口,對峙以為本身冇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