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老夫人每次對上她,都不顧她是嫡長女的蜜斯身份,想罰就罰,想罵就罵。

她目光微斂,看了青梅一眼,拉著含玉出了房門。

韓嬤嬤望著分開的兩個小小的背影,忍不住感喟,大蜜斯這是真的被老夫人的所為看破了,阿誰一向逆來順受的大蜜斯怕是不複存在了。

酷寒的冬,盛暑的夏,上一世她甚麼樣的獎懲冇受過,夏季雪地裡站著,夏天太陽下跪著,佛堂跪一夜,餓上一天的肚子,她自始至終聽之,從之,最後得來的成果倒是聽任她病著,冇人管冇人顧,直到靈魂離身。

蜿蜒盤曲的抄手遊廊,兩個小小的身影手牽動手,在這個冰寒的夏季更顯得溫馨。

出了門的顏靜香連續氣憤,忍不住道,“祖母真是過分度了!姐姐,你乾嗎要抄經籍啊?明顯是祖母的錯,姐姐死裡逃生,大病初癒,她不體貼問一聲就算了,還讓你站在內裡的雪地裡。”

“祖母。”顏含玉恭敬的喚了一聲,又彎下身,撿起腳下的那串佛珠,提步走到徐氏身前。

顏含玉剛走過來,人還冇站穩,被俄然丟來的佛珠打到額頭。她腳步一頓,身形不穩,人也搖搖欲墜。

“祖母,佛珠佛珠,佛祖佛祖,佛珠但是通靈問佛之物的靈物,對佛祖不敬,就是惱了佛祖。祖母把它當作汙物普通隨便丟棄,不說佛祖會見怪祖母一小我,說不定還會見怪全部顏氏家屬。”顏含玉慢悠悠說著,把佛珠放在她中間的桌上。顏含玉被打傷的處所,額上腫了一塊紅包,稚嫩的臉上儘是莊嚴。

顏老夫人氣的掃落桌上的茶杯,她喘著氣,一副不敢信賴的驚駭神采,“這是撞了邪了,撞邪了!這丫頭跟她娘一樣被惡靈附體了……韓嬤嬤,我要請法師驅鬼……”

“隻是您的婢子青梅攔著我們,也是有錯。我和靜香好歹也是顏家的嫡蜜斯,青梅卻言語不善,仗著祖母的威風對我和靜香嗤之以鼻,這但是冷視顏家家規。青梅當罰不當罰,請祖母裁斷!”

顏老夫人瞋目指著她,雙唇發顫,她冇想到這個丫頭電影明天會辯駁她,乃至還以全部顏氏家屬來講事。之前她說甚麼,她都會一副恭敬的模樣,當真聆聽。而本日,她們竟然不聽話,私行突入她的壽安堂,還一副冇有做錯的神采,乃至指責她的行動有失。

“慢些靜香,我冇你走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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