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的下落已經曉得,霍宴傾讓陳強他們歸去了。

傅芷蕾看著男人臉上的狠決,心在滴血,“我……不曉得……”

傅芷蕾眼淚流了出來,嗓音透著心灰意冷的涼意,“不管你信不信,我冇騙你,她為甚麼不在這裡,我也不曉得。”

霍宴傾漂亮眉眼陰鷙層層落下,不見他大吼,降落嗓音裡卻滿是可駭,“你另有甚麼好說的?”

四人朝工廠走去,走到傅芷蕾關舒心的房間前,房門大開,房間裡空無一人。

“我冇有。”傅芷蕾倉猝點頭,神采發白,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眼中都是迷惑,走進房間指著地上某處說:“我當時就將她丟在這裡,我還將她的手綁起來了……”

“你真覺得我不敢動你?”霍宴傾身側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傅芷蕾的臉一刹時從慘白變成了醬紫色,不能呼吸讓她神情非常痛苦,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細碎的話語從嘴角逸出,“不……曉得……”

楊戟掛了電話,對霍宴傾說:“五爺,舒蜜斯冇回旅店。”

傅芷蕾說話間瞥見地上的繩索,彎身撿了起來,“就是這條繩索,現在繩索在這裡,她應當已經逃脫了。”

霍宴傾用另一隻手一掌將唐清雅推開。

楊戟在一邊急得不可,但是霍宴傾較著動了怒,他也隻無能焦急,不敢上去。

“在那裡?”霍宴傾大手收緊,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可見氣到了極致。

人在氣頭上,手上力道冇個輕重,唐清雅被他一掌推開,直接跌倒在地。

車子在一個廢舊的工廠前停下。

唐清雅和傅芷蕾一輛車,霍宴傾和楊戟一輛車,兩輛車朝郊區駛去。

傅芷蕾神采慘白的今後踉蹌了兩步,“我真的冇騙你,我就是將她關在這個房間裡,我曉得你現在內心隻要她,我連碰都冇敢碰她,我隻是想禁止你們停止訂婚典禮。”

霍宴傾俊臉刹時沉了下來,嗓音冷峭森寒,“傅芷蕾,你竟敢耍我。”

楊戟對霍宴傾說:“五爺,這裡冇人。”

傅芷蕾被霍宴傾冰冷的腔調嚇得渾身一顫,下一秒,又揚起慘白的小臉,儘是淚水的眼中噙著驚駭,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曉得她在那裡。”

霍宴傾偏頭,“楊戟,給宋離打電話,問心兒歸去了冇有。”

“好的,五爺。”楊戟拿脫手機撥通了宋離的電話,“舒蜜斯歸去了嗎……好,我曉得了……”

霍宴傾神采陰沉得嚇人,“你甚麼脾氣我不曉得?人呢?到底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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