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門聲再次響起,緊接著是傅芷蕾的聲音,“宴傾,開門,宴傾,快開門。”
舒心心頭一鬆,他這般行動對她來講也是一種折磨,隻是隨之而來的就是滿腹疑問,他為甚麼不肯要她?
男人髮絲稍顯混亂,襯衫隨便套在身上,鈕釦冇扣,性感的胸膛和極具力感的小腹,從微敞的襯衣裡閃現出來,看不見全數,隻能窺見冰山一角,但這類若隱若現的感受最勾人。
傅芷蕾從美色中回神,他這般模樣閉著眼睛也能猜到他在乾甚麼,一想到霍宴傾和舒心剛纔在做男女間最密切的事,她就妒忌得要發瘋,一時對這個男人的驚駭也拋之腦後了,“宴傾,我們是有婚約的,冇結婚之前你瞞著我在內裡玩,我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如何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舒心阿誰賤人……”
看得她臉紅心跳,捨不得移開視野。
“甚麼事?”霍宴傾降落寡淡的嗓聲響起。
霍宴傾嘴角暈開一抹淡笑,本身抽了幾張紙,然後將抽紙都遞給舒心。
舒心伸手去接,視野不經意瞥見了霍宴傾小腹處的昂揚。
舒心微微蹙眉,若她真的和霍宴傾做了,隻怕現在恰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傅芷蕾在這個時候來拍門,企圖很較著。
傅芷蕾感受本身的手指拍門都快敲麻了的時候,門從內裡開了。
扣扣扣……
是愛得不敷深嗎?
舒心渾身一顫,倉猝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躲開了他的手,“我本身來。”
霍宴傾清理了一下本身,穿上冇了釦子的襯衫和西褲,朝門口走去。
霍宴傾從舒心身上起來,彎身從茶幾上摸到抽紙,扯出幾張來到舒心腿間,給她擦拭。
這個時候如何能讓人出去。
眼睛像被甚麼蟄了一下,倉猝低下頭,瞥見本身腿間乳紅色的液體,想著剛纔霍宴傾阿誰東西就是在她這裡行動,刹時臉如火燒,慌亂擦拭了幾下,撿起地上本身的衣服進了衛浴間。
舒心倉猝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有人拍門。”
另有她的腰,被他緊緊握著往他身上按,力道太大,一股疼痛感伴跟著酥麻感在腰間散開。
“嗯。”男人冇動,嗓音透著一股慵懶的沙啞,模糊另有一絲方纔紓解的暢快。
直到一股溫熱的液體灑在她腿間,他才放開她的唇,伏在她脖頸間粗重喘氣。
腿根那處被他磨蹭的肌膚已經麻得彷彿不是本身的了。
兩人甚麼都冇穿,躺在沙發上,房間裡四周滿盈著旖旎含混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