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重新提及:“你一見到我就該猜到了,我為甚麼從鬱州趕來離島?還不是因為我傳聞山莊裡出事了麼?我說你如何這麼傻?你是田夫人最信重的大管家,就算……不管如何,不該由你脫手。背主之名,你如何洗清?”

固然整件事大部分錯處在他身上,獎懲落到他頭上也很公道,但是,若不是為了滿足田恕的心願,他底子不會去冒這個險。

見狀,田大管家又詰問一遍。

田大管家也借換衣的短臨時候找回了本身被鎮靜衝散的神智。

“素琴?”

“冇錯,是我。”

但是對田恕,貳內心不能說有怨懟,可不免有些絕望。

現在他因病閉門不出,田恕卻毫無反應,乃至未曾叮嚀白墨給他捎個口信、哄他放心。

說完,他又感慨萬千。

被田大管家稱呼為素琴的青年女人嘴角一動,似笑非笑。

素琴這時才做出放心的模樣,說:“我真是白擔憂了。如果對上鬼三爺,我不管如何也要勸你分開離島、保命要緊。至於田夫人,她已經墮入樊籠,傷害不了你了。我到達山莊之前,還覺得鬼三爺終究要對你動手了,被嚇得不輕。”

田大管家聽素琴說得真情實意,內心逐步放下防備,隻剩打動。

素琴的情意稍有迴轉。

“你這個冇知己的東西!我一番美意,竟被你諷刺!我真不該多管你的閒事!既然你是鬼三爺的人,田夫人又失勢了,你為何會被困在這裡?少莊主又去了那裡?”

“你是來幫我的?”田大管家想到素琴現在已是總督府供奉的琴師,心頭俄然復甦兩分。

田大管家自從被迫交出管家大權,便一病不起。

“顏夫人很體味她的義兄。鬼三爺多謀善斷,要想撤除田夫人,起首要撤除田夫人的臂膀,也就是你。可你現在安然無恙。我猜想你必然是受他矇蔽、覺得他撤除田夫人後還會給你一條活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出事呀!”素琴說得孔殷,情不自禁用力握緊茶杯。

田大管家悄悄推斷鬼三爺的情意。

說他是裝病,實在他被鬼三爺的轟隆手腕嚇得三魂出竅,渾身乏力,實在冇法強撐著出門見人。

田大管家轉驚為喜,忍不住問:“這麼晚了,你如何會來?”

茶水微涼,客人卻不在乎。

“這麼說,鬼三爺不是認定你已經做出背主的行動,而是擔憂你將來會背主?”

田大管家皺眉一想,問:“你是說三爺?”

“草木哪來的密意?不過是你心有惦記罷了。”他口氣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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