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他脫口而出。
如果不是羊皮紙和紙上的筆跡都顯現出陳腐,他乃至要曲解是韓爽用心命胥成拿詹五的畫像來摸索他。
他固然認不出畫像上的人物,但卻想起他獲得的動靜裡有一點細節和盛林風的話對應上了。
盛林風接過胥成遞給他的羊皮紙,靠近方纔點亮、還冇來得及完整燃燒起來的火苗微小的燭台。
但是他卻不敷細心,並未重視到盛林風實在一向都是復甦的。
“竟然有這類事。林風,你如何看?”韓爽心中疑雲重重。
胥成一見韓爽,便一一提及瘋女人被找到、張副尉認罪伏法、置守佳耦反口這三件事。
他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
世上真的有這麼偶合的事嗎?
“那戶置守在神仙嶼見過畫上的男人嗎?”盛林風毫無出處問了胥成一句。
這時,胥成卻支支吾吾。
盛林風見狀減輕了擔憂,點點頭承認道:“如果我冇認錯,我白日在茶寮遇見的東夷貨商,就是這張羊皮紙上的男人。這個男人自稱詹五。他當著我的麵,親手畫了殺死他兄弟的海寇的畫像……”
胥成笑了笑,進入盛林風的船室後,開門見山說:“我就不囉嗦了。我白日提到的瘋女人已經找到了。神仙嶼上有一戶置守曾經和瘋女人結仇,因為不忿纔出來指認瘋女人和海寇勾搭。這張羊皮紙就是我按照那戶置守的指引從瘋女人家裡找到的。”
胥成一貫有些急性子,連韓爽的睡夢都敢驚擾,更何況是盛林風的。
趕到都督地點的船室門外,胥成攔下籌辦通報都督的保衛,提大聲量,飛速說道:“都督,胥成求見,盛佐事也來了。”
盛林風不是冇法辯駁,而是不能辯駁。
“巧了,我卻見過這個男人。”盛林風固然思路狼籍,但嘴上冇有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