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戶置守也提到，瘋女人之前把和她來往的海寇當作東夷貨商了。”他腦筋一轉，說出了盛林風預感當中的結論，“很有能夠，是這個詹五用東夷貨商的身份作保護，潛入離島活動。除了神仙嶼上的幾戶置守，冇有人發明他的真臉孔。”
更何況，這個告急的動靜是他的親信帶來的，他冇有事理不聞不問。
胥成非常附和，搶先走出盛林風的船室。
畫像上的絡腮鬍男人目光炯炯，和他方纔見過麵的詹五的形象起碼有五分類似。
戰船的各處佈局設置不像軍督府氣度森嚴，主如果為合用起見。都督和佐事歇息時各自利用的船室相距不遠，也是特地安排的。
“就是這一幅。”
盛林風見狀減輕了擔憂，點點頭承認道：“如果我冇認錯，我白日在茶寮遇見的東夷貨商，就是這張羊皮紙上的男人。這個男人自稱詹五。他當著我的麵，親手畫了殺死他兄弟的海寇的畫像……”
“隻要他還是個大活人，我們就能把他找出來。盛林風徹夜也從一個東夷貨商那邊獲得一幅海寇的畫像，正動手去查證。他在海路上有一些眼線。你能夠去借用借用，但彆奉告他、這話是我說的。”
他是韓爽部下最信重的臂膀，就算比彆人多冒一點風險，也能滿身而退，底子不必采取馮隆提出的那些過於謹慎保守的建議。
韓爽將目光投向胥成。
盛林風到來時，隻是悄悄等候。見保衛冇有失職通傳，他也未幾嘴。
韓爽聽後，深思很久，終究附和了胥成的主張。
但是他卻不敷細心，並未重視到盛林風實在一向都是復甦的。
世上真的有這麼偶合的事嗎？
盛林風接過胥成遞給他的羊皮紙，靠近方纔點亮、還冇來得及完整燃燒起來的火苗微小的燭台。
胥成笑了笑，進入盛林風的船室後，開門見山說：“我就不囉嗦了。我白日提到的瘋女人已經找到了。神仙嶼上有一戶置守曾經和瘋女人結仇，因為不忿纔出來指認瘋女人和海寇勾搭。這張羊皮紙就是我按照那戶置守的指引從瘋女人家裡找到的。”
他固然認不出畫像上的人物，但卻想起他獲得的動靜裡有一點細節和盛林風的話對應上了。
“那戶置守在神仙嶼見過畫上的男人嗎？”盛林風毫無出處問了胥成一句。
“胥校尉言重了，我隨時恭候台端。”
又過了一會兒，二人才見到韓爽。
他不敢忽視，命親兵馮隆持續查證羊皮紙的來源、同時留意那戶置守佳耦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