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姬盯著他翻開木盒,瞥見盒中的錦緞上插著三枚閃著幽光的金針。
一張捲起的紙條被他悄悄展開後放在小木盒旁,其上寫著一小我的名字。
“好。”紅姬換上一副笑容,“你我既然要聯手,少不了要安排幾個傳話的人。我看你明天帶來的阿誰孩子還算機警,你把人留下來吧。”
紅姬又驚又疑。
“好處,哼。”
紅姬會這麼想並不奇特。
這番話令紅姬想到了一小我。
“不愧是紅姬長老,不管甚麼鳥兒、雀兒,隻要飛進了容州地界,你老是第一個曉得。”白先生笑著阿諛道。
小蠻撇嘴不語。
她正躊躇未定時,白先生又開口了。
烏翎在容州的行動頻頻受挫,可她紅姬的日子過得也不輕鬆。最首要的是,這些勞累她本來不必接受。
黃三針分開暗樓的時候,紅姬還隻是紅葉身邊的一個執事,很多內幕,她並不曉得。
白先生笑了笑。
但是,她的任務奧妙至極,誰敢泄漏出去?
至此,白先生纔算完整表白了來意。
她還冇有弄清楚紅葉是如何死的,也冇有查出白先生到底動了甚麼手腳。她始終冇法信賴他。
紅姬臉上的神采變幻不定,也不知她是否信賴了白先生的這番話。
“提及來,黃三針還不能算作是叛徒。大長老一向對他青睞有加。他動了分開暗樓的動機,大長老也隻當他是想外出遊曆。這五年兜兜轉轉、繞了一大圈子,他想返來、便又返來了。”
她一口喝下杯中冷茶,喃喃自語。
“阿誰叛徒?他還活著?”
白先生從紅姬的話裡聽出一點怨懟之意,但他假裝毫無發覺的模樣。他更不會承認,烏翎對空缺的長老之位心生覬覦,這背後或多或少有他在推波助瀾。
“那孩子毛毛躁躁,做不成事,我會彆的……”
紅姬對勁地點點頭,並讓酒婆子帶小蠻下去。
離島是她力不能及的處所,白先生如故意和她作對,她恐怕要栽一個大跟頭。
酒婆子行動盤跚,又在紅姬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後才退下。
“腥風確切已經刮到麵前了。”
白先生瞥了茶杯一眼,見到杯中茶水渾濁不堪,卻冇有說甚麼。
“烏翎對阿誰位置勢在必得,你我若不聯手,恐怕要被她一一肅除。”
紅姬的表情垂垂變得沉重起來。
可她如何能和白先生這類人聯手?
紅姬抬起眉頭。
白先生垂下視線。
二人又商討了幾件事,白先生才起家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