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嘉煕放下了手裡的書,很有興趣地問道:“真的是這麼說的?”
寧嘉樹仍然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寧嘉樹翻過身子,把臉壓在枕頭上,聲音悶悶地說:“能有甚麼定見?說我們倆小我本性太類似,都要強,不能相互包涵。”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為他哭。
寧嘉煕又問:“那……他們甚麼定見啊?”
不就是一個男人嘛。
寧嘉樹哽了一下翻過身來,白了他哥哥一眼:“不錯個屁。我甚麼時候要強了。”
寧嘉樹像是被戳穿了使得有點難堪,他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阿誰……安歌,明天早晨……對不起。”
聽到他一句報歉的話,安歌的眼圈又紅了,咬著嘴唇不說話,死死地忍著眼淚。
安歌:“……你要說甚麼就說吧,轉彎抹角的華侈時候。”
寧嘉樹從身後拿出了一個食品袋遞給她:“我去買的肉包子,是街劈麵那一家黃記的,我記得你之前喜好吃。”
安歌:“……”她搖了點頭,低低地說:“冇呢。”
寧嘉樹:“明天就你一小我在值班?”
寧嘉樹看著她臉上啞忍的神采,心臟一陣陣地抽痛,他咬了咬嘴唇,緩緩地說:“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本來想多給你一點時候,漸漸地體味我……但是我現在人在島上履行任務,可貴返來一次,就想把統統的事情都處理掉……”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實在我也曉得這些事情是一下子處理不了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宿世的你對我積怨太深,這一輩子我們固然有緣重新見麵,但是抹不去宿世的影象,這些影象對你,對我都是存在的。”他沉沉地歎了口氣。
安歌“是的。
寧嘉樹:“那是對你,你是我哥哥,我不對你要強,還能對誰要強去。”說著聲音竟然是帶著幾分委曲。
寧嘉樹回到他和寧嘉煕的房間。
寧嘉樹嘟噥:“我還騙你乾嗎。”
安歌冇有體例,手裡攥著阿誰熱乎乎地食品袋,咬著嘴唇,翻開了堆棧的房門。
宿舍的人都去下基層慰勞演出了,冇有人在,她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出來先是開窗通風,又拿著電熱水壺燒水,然後開端打掃衛生,她默不出聲地做著這些瑣事,避開寧嘉樹的視野。
安歌點了點頭。
比及水開了,她注水瓶,又給本身和寧嘉嘉樹各自倒了一杯水,才坐下翻開那袋肉包子,她見內裡裝著四個肉包子,曉得寧嘉樹也冇吃,把倆個包子拿出來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