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茬細碎,刨出來以後將上麵的土磕打潔淨了,也冇往家內裡運。這些麥茬如果做柴禾,並不經燒。以是,連取信就將這些麥茬都堆在地頭的一個大坑裡,澆下水,又運來一些糞肥倒在上麵籌辦漚肥。
等連蔓兒和連枝兒進廚房洗了香瓜,又將一個西瓜切了,用大托盤托出來的時候,小七已經被五郎從水缸裡給撈出來,擦潔淨了頭髮和身子,換上了潔淨的新衣裳。
莊稼種的辛苦,每一粒內裡都飽含著莊稼人的汗水和辛苦,以是華侈不得。就是冇讀過書,一個大字都不識的那些莊稼人,也曉得這個樸實的事理。是以,常常能夠在飯桌上聽到大人訓導小孩子,用飯碗裡不能剩下飯粒。她們不會講大事理,即便講了小孩子也一定聽的懂。很多大人,隻是警告小孩子,如果用飯碗裡剩下了飯粒,那將來臉上會落下大麻子的,也有的處所說法分歧,說是如許,將來長大了會嫁個大麻子的半子或者娶個大麻子的媳婦。
收割的麥子已經運回連蔓兒家的場院,開端晾曬,這邊麥穗也拾完了,連取信就又帶著長工們下了地。他們要從速將麥茬都刨潔淨,重新整地,然後再種一茬。
“嗯,這個我曉得。”連枝兒就點頭。
以是說到收麥子,凡是前麵都要加一個搶字。
“麥子熟了,開端割麥子。”
夏季氣候熱,一天下來若不沐浴,身上就感覺黏黏的不舒暢。繞著村莊的小河有幾處深水窪,村裡的半大孩子,乃至大老爺們都愛去那邊,鳧水兒玩,連帶著洗個澡。之前,連取信也曾經帶著五郎和小七去河裡洗過。
本來吳王氏過來的時候,特地將她支開,隻和張氏說話。連枝兒看吳王氏就像是有事的模樣,內心猜忌她們是說她和吳家興的婚事,是以要避開她。她內心掛念,又不好去聽,瞥見連蔓兒返來了,就冇說話。她曉得,連蔓兒如果聞聲了甚麼,必定會奉告她。
“小七沐浴那。”五郎就朝跨院指了指。這個時候。連蔓兒也聞聲了大胖和二胖歡暢的叫聲。
連蔓兒就讓連枝兒停了手裡的活計,姐倆出來,籌算將香瓜洗了給吳王氏吃。香瓜連蔓兒並冇有帶到後院來,而是留在了跨院廚房。姐兩個走到前院,路過書房,聞聲內裡有動靜。
而這些大豆,天然比那些春耕時就種下的大豆收割的要晚的多,連取信略有些擔憂。固然莊戶人家種地碰到缺苗,而又來不及補種上本來的莊稼的時候,普通都會補種大豆。大豆收的晚些也冇題目,但種的這麼晚,還是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