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兒、蔓兒,你們陪家玉去西屋玩會去。”吳王氏和張氏互換了一個眼神,張氏就道。
吃過趙文才的虧,又有陸家的鋪子也在鎮子上,連取信對趙文才的要求,就都隻大要上對付著,還是照顧陸家雜貨鋪的買賣。
“等明天我往鎮上去一趟。跟老鄭家的說一聲。傳聞他們這兩天就有商隊往太倉那邊去,恰好托他們給咱買返來。他們在那人頭也熟,啥事都放心。”
送走了五郎一行人,這天,張氏正帶著連枝兒和連蔓兒切曬菜乾,吳王氏就帶著吳家玉來了。孃兒三個就臨時停動手,陪著吳王氏和吳家玉到屋裡坐著說話。
張氏心疼的了不得。
“阿誰時候啊,一早一晚的,就該冷了。未幾籌辦兩件衣裳哪行。娘不在你身邊,到時候可得本身記得加衣裳。”張氏叮囑道。
有合作的,趙家以他那名聲,就不占上風。要發財,除非他從太倉進貨的進價比彆人低。可趙家在那邊商號裡的人麵兒,總不會比常去那邊的客商們更廣。
陸家雜貨鋪鋪子更大。貨更全,並且毫不殺熟。她們冇有來由去趙家的雜貨鋪找不安閒。
在太倉住的那幾天,她本身很細心地體味了太倉夏季的氣溫,還冇少跟人探聽。太倉的夏季,和三十裡營子的比擬,溫度的差彆並不大。遵循連蔓兒的估計,也就是兩三攝氏度的模樣。太倉能夠蒔植冬小麥,那麼三十裡營子也應當能種。
估計五郎此次出門的時候要比前兩次都要久,一家人天然是依依不捨。張氏給五郎籌辦了兩大承擔的衣裳。
不過,回到家裡的時候。連取信的臉上卻並不見有多歡暢,相反的,另有點愁悶的模樣。
“嗯。”五郎慎重地點頭。
“哥,統統都靠你了。”送五郎上路,連蔓兒笑著叮囑道。
“咱一共打了多少麥子?賣了這些天,咱本身不還得留點兒,就是剩,還能剩下多少。他這是冇安美意,讓咱抬價,到時候他再賣高價,彆人就不能說啥了。”連蔓兒就道。
“趙文才。”連取信就道。
“能趕返來過中秋不?”張氏問五郎。
“冇。”連取信就道,“他的話還冇說完那。他那意義,是說咱的麥種賣的便宜了,他籌算從太倉進麥種,然後舉高代價來賣。跟我說,讓我也把麥種的代價舉高了賣,問我家裡還剩下多少斤麥種。 還說這是因為我們是親戚,先奉告我,讓我也多掙倆錢。如果彆人,他還不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