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指著兩個石貓問道:“古叔,這是如何回事兒?咱家獅子、獅子狗擺的挺好的,如何又換了?”
顧哲瀚和駱榮軒達到邊關後第一時候去找駐紮在邊城守軍的將軍黃俊生。
大火一燒,收成不好,百姓餬口因難,施粥鋪路,幾個點子下去能給魏文帝剩下三分之一已經很給麵子了。
顧哲瀚和一起先來的駱榮軒達到新州後冇有直接分開,而是當夜潛入了新州知州的府邸,在他家前後書房和寢室裡好一通翻找,就連花圃裡的涼亭和假山都冇放過,就想看看這位新州知州和寧王到底有冇有乾係,以便他們做好被人兩麵夾攻的應對。
顧嫣聞言鬆了口氣,如許就不會有人上門笑話她了。
唉!人和人的設法是不一樣,他在抱金大腿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他們在作死的門路上一去不轉頭,一個想生,一個想死,提及來還是野心太大,全然不知平平平淡纔是福。
不管如何說,唐氏的目標達到了,笑嗬嗬地開端去各地預定收取秋後的糧食,並且全都簽了合約,可謂手腳利落的讓人咂舌。
顧循分開第三天,魏文帝將五皇子抱到了馮皇後坤寧宮,在坤寧宮裡待了一天,早晨才送歸去,自打這天開端,五皇子每天都要去坤寧宮報到,一待就是一天,白日貴妃看不到兒子,到了早晨就抱著五皇子不放手了,根基上就是和五皇子同塌而眠。
古總管眼睛一亮,腦袋跟小雞啄米似的不住點頭。
日子一晃而過到了四月尾,魏文帝下旨要辦賽龍舟,這下子都城彷彿活過來普通,大師蜜斯小戶媳婦全都出門了,幾個馳名的金樓金飾鋪子和裁縫鋪子每天爆滿,店店主掙了個盆滿缽滿,個個笑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顧安走的慢,等他達到新州鴻溝之時恰好收到魏文帝快馬加鞭送來的密函,顧安看過後歎了口氣,環繞動手臂嘲笑著看向新州城方向。
“主子,王妃娘娘說了,她返來後就叮嚀下去了,王府閉門謝客,外人一概不見,主子要回孃家就從角門出去,也不消跟她打號召,隻要謹慎點就好。”
寧王不但和新州知州來往密切,還和新州的總兵坑壑一氣,三人將新州的稅收留下了三分之二,隻大將三分之一,並且將統統的罪惡推給了蠻族。
菊香去的快返來的也快。
兩個州聯手瞞下了很多事,有雲州總兵出麵說有蠻族人流竄到新州,新州那邊天然也就有了人證。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凝重,又從速將密室規複原狀,同時拿走了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