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美意我們心領了,雍州的事你就彆管了,嫣兒自有安排。”

“曉得了。”

“常遠山那兒的銀子不能動,除了稅收就是貪來的,給百姓用是其一,我還得上交皇上博好感呢!”

哪是早上那一會兒?她一天三趟往這兒跑,哪天冇來啊?

顧書毓冇想到顧安轉刹時就想明白了此中的關頭,還覺得他不曉得貳心中的籌算,皺了皺眉頭道:“為父插手雍州之事是為了九丫頭好,莫非我還會害她不成?好歹我也是她的祖父啊!”

“夠了,閉嘴。”

顧安翻了個白眼,“你真當你爹是全能的呢?我敢說嗎?我可不敢,我隻說了稅銀,常遠山貪汙得來的全得交上去。提及來,嫣兒,長公主不會過後對於我們吧?”

世人驚奇地看向發聲地,就見顧嫣麵如寒冰地看著顧書毓。

小丫環笑著說了兩句好話,菊香又塞給她一個小荷包,瞪著欣喜的小眼睛樂顛顛地跑了。

顧安和唐氏、顧嫣三人都被他自發得是、自顧自話弄的驚呆了,瞪著雙眼看著他,就跟看個神精病一樣。

可不就是神精病嘛!顧安都說了他與候府勢同水火,不成能幫候府,顧嫣也說了曉得他了他的設法,不成能把雍州交給他,可他彷彿冇聽到一樣,仍然想當然地活在本身的天下中。

“嗬嗬,爹你真逗!兒子已經和皇上說了,凡是要以百姓為先,管理雍州之事迫在眉睫,我們能等,可百姓卻等不了。常遠山貪汙的稅收用於百姓的身上合情公道,說是皇上也不能收回,誰讓他家親戚把雍州禍禍的夠嗆呢!

顧嫣悄悄翻了個白眼,“我早上不是來了嗎?”

“你倒是奪目,嫣兒,我估摸著你祖父一會兒還得叫我們去榮安堂問話,到時候你謹慎點。”

顧安擦完後往中間的石桌上一放,端起顧嫣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這才深呼口氣說道:“銀子不消愁了,嫣兒讓為父做的事都做好了,隻是有點驚險,還好皇上冇發怒,下次嫣兒可彆讓爹做這事兒了,從老虎嘴裡拔牙的事兒找彆人吧,爹老了,可禁不起這麼折騰。”

顧安覺得他這麼一說顧書毓應當就能明白他已經曉得他的目標,讓他彆再動甚麼心機,冇想到顧書毓壓根就冇體味他的企圖。

唐氏絕望地“啊”了一聲:“過完年?另有三個多月才過年呢,夏季冷再呆些日子,那還不得開春了?那也太久了吧?”

中午過後,顧嫣晝寢剛醒,榮安堂就派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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