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啟帝眉眼輕彎，“瑾兒這是在派朕的不是了？常日裡最慣著這小妮子的，朕是首犯！”
順啟帝點頭，笑說：“恰是，明兒個一早還要給九兒那小丫頭清算爛攤子。”話雖如此說，麵上卻無半點見怪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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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皇後站起家來至順啟帝麵前，盈盈下拜，“臣妾感謝皇上對九兒的庇護！”
且，如果當著順啟帝的麵，教自家閨女如何清算他的小老婆與那些子庶女，無疑是在打順啟帝的臉麵了。
順啟帝沉吟半晌，道：“瑾兒也道，九兒丫頭雖小，行事上卻也有分寸、章法，今兒個這起子事兒，雖做得魯莽，卻也是純純護母之心。且，她再早慧也隻是五歲大的孩子罷了。如果瑾兒不放心，便尋幾個知事的，教上一教吧！隻，莫要過分拘著她了。這份本性的純善最是可貴的。”
“您就寵著她冇法無天吧！”
“嘿嘿！”瓏玥笑了兩聲俄然停了下來，一張精美小臉板著，一本端莊道：“女兒向爹爹請罪。女兒給爹爹惹了費事了。”忽而又揚起小臉，再笑得賴皮，“爹爹不會見怪女兒吧？女兒再也不敢了。”
“臣妾不敢。隻，臣妾常日裡對九兒這丫頭過分嬌慣，更加寵得冇有邊沿，纔出了本日掌摑貴女之事。孤負了皇上的希冀。”
瑾皇後螓首在順啟帝懷中蹭了蹭，尋了個舒暢的地界兒，“有皇上護著，臣妾怎會不放心呢！”
“皇上說的那裡話，臣妾可不敢開罪於您！”瑾皇後嗔順啟帝一眼，讓他坐下，回身捧了茶盞與他。“臣妾今兒個是至心向皇上請罪的。九兒這孩子早慧，常日裡也有些子天家的端莊，行事上看著也很有些章法。隻，她現在還小，脾氣上還不決型，臣妾恐她見天兒聽得滿是嘉獎，身邊無有異聲，天長日久的，更加張揚、嬌縱，便不好了。”
然，瑾皇後倒是想非論手腕如何肮臟，也要讓女兒曉得的。且非論今後嫁了人，用還是不消，卻也要防著彆人用在她的身上。
順啟帝雙手扶瑾皇後起家，拉至身前，如同常日裡安撫瓏玥般，輕撫過她鬢邊碎髮。惹得瑾皇後臉染飛霞。
得了順啟帝點頭，瑾皇後心下便有了底。說上這很多話，也不過就是隱晦的叨教順啟帝，是否現在便教她陰私之事。畢竟後宅陰私即便再躲避也會觸及很多肮臟手腕，瓏玥年紀還小，順啟帝又極疼這小閨女。過早讓女兒體味恐引了順啟帝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