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力剛的火氣很大,但是老夫人的態度也很果斷,不出所料,第二封家書又被擋了。

天哪!吾命休矣!

好了,家書送到了,老夫人和至公子的態度也表白了,至公子的傷勢也問清了,接下來的事就不是他們親兵所能做的了,打馬歸去稟告吧。

魯車摸著下巴想了想:“要不我們去問問為至公子治傷的阿誰郎中?他應當曉得至公子的傷勢。”

這一點老夫人就是想不聽都冇法忽視了,宋家的根底是在祈州,但是兒子的根底倒是在封州,本身這一房不是宋家嫡派,隻是近支旁係,祈州的宋家再好,那也是留給嫡派擔當的,與本身這一房無關,孫兒今後要擔當的是武寧伯府,而不是宋家,以是他的確應當去封州的武寧伯府。

幾個親兵眼神交彙了一下,領頭的魯車上前一步,施禮說道:“請恕卑職魯莽,卑職想看下至公子的傷,歸去後也好向將軍回話。”抬出將軍來,就申明魯車是必然要看的。

家謄寫好,宋力剛點了幾個親兵,讓他們馬上把家書送到祈州,然後把至公子儘快帶回封州來。

給兒子的家書,宋力剛的言辭就非常不近情麵了,先是罵他不孝不恭,違逆父親,接下來就直接上威脅,明言如果此次宋勇毅還不來封州,那就彆想擔當武寧伯的爵位,產業也彆想擔當一分,直接趕出武寧伯府,歸正他爹孃還不老,還能生,再生個兒子擔當就是了,再不濟還能從族裡過繼一個嗣子。

在這封家書裡,宋力剛直接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向母親說了他的設法。

“祖母,救我!”宋勇毅畢竟隻是十四歲的少年,一時心急之下就把內心話給喊出來了。

其次,宋力剛說自家乃是將門,宋勇毅是將門以後,鄙諺說,子承父業,身為將門以後,宋勇毅本來就應當跟從父親的腳步,從戎為將,更何況宋勇毅的學問並不是上佳,如果學問上佳倒可讓他入仕為文臣,但他資格不佳,與其今後做個平平無奇的小官小吏,倒不如領兵持符,為將一方。

宋力剛親眼瞥見女兒受了多大的苦痛,比及女兒服藥昏睡後,他回到書房給母親寫家書的時候,他的言辭就比較倔強了,待寫到給兒子的家書時,宋力剛想到兒子對親妹的逼迫,對生母的不敬不恭,他更是直接破口痛罵,把兒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嚴命他立即滾到封州來請罪。

第三封家書快馬達到祈州老宅,除了這封家書外,魯車他們還帶來了宋力剛的馬鞭,這是不聽話就要抽鞭子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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