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冷一熱,像是冰火互存。
“等等……”顧楠一臉矜貴而又高高在上的冷酷,趙義龍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想看看顧楠接下來會說甚麼。
趙義龍抖了抖手裡的菸灰,“不是說禁足?你俄然出來被姑父發明瞭還不得斃了我?”
湊趣她的人多的是,可敢欺負她的人――從她做了頭牌開端尚佳還是第一個。
男人們神采活潑,紛繁跟著香草放開嗓子喊了起來,“尚佳!”
“顧少爺……”孫月梅規矩的笑道。“喲!”她減輕了音量。“喲喲喲!稀客啊,趙公子……”
付韋嬌冷靜抽著煙,眼裡彷彿都能穿出箭來。
江喜顏正對著鏡子補妝,杜怡在桌下踢了她一腳,江喜顏茫然放下了鏡子。“花無百日紅,他們呐……”江喜顏看了看四周活潑的人們。“也隻是圖個新麵孔。”
舞廳裡歌舞滿盈著,顧楠與趙義龍座在舞廳的一角。
趙義龍是顧家大太太的親侄兒,趙家運營藥材買賣,他與顧楠從小便在一個書院讀書,雖非親兄弟,可卻勝似親兄弟。
顧楠疇前在書院但是出了名的誠懇人,固然追他的大師閨秀一抓一大把,不過他老是表示出一副雲淡風輕不近女色的模樣。
彆說尚佳現在的風頭讓她感到了威脅,就單憑尚佳打她那一耳光,她也絕對不會就此乾休。
顧楠目不轉睛的盯著舞台,想要找到阿誰熟諳的身影,卻未能如他所願。
隨後回身走向了背景,金色的魚尾形人影消逝在舞台上,香草趴在台下見男人們反應熱烈,隨後便大呼著她的名字。“尚佳!尚佳!”
趙義龍熟諳顧楠這麼久,頭一回發明他這麼賤。
“孫媽媽。”趙義龍安靜無波的看了她一眼。
音樂聲嘎但是止,緊接著傳來短促旋律的西洋舞曲。
“好!”
現在,此時現在,他的好兄弟剛對領頭媽咪咄咄逼人後又提出要親身去背景請她出台。
付韋嬌眼神直直的盯著她。“你話還真多。”
“我跟你一起去如何?”顧楠安靜無波的一句話幾乎讓趙義龍噴出一口酒。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提出要去舞女們換衣扮裝的背景。
一畢業倒讓人大跌眼界,愛上個女人不說,還是個舞女,是個舞女也就算了吧。
趙義龍帶著輕視乃至有些賞識的目光看著舞台,他倒要看看,是甚麼女人能夠讓顧楠流連忘返。
付韋嬌在台下一角點上了一根菸,暴露不悅的姿勢。
四周的音樂聲逐步消逝,曲子到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