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妹夫在供銷社上班,平時有啥好的,都往孃家貢獻,她這個女兒得家裡佈施最多,送的東西最不下檯麵。
“就跟剛蒸好的饅頭一樣,這會軟點,但等小半天,估計就變整天然硬了,你先嚐嘗味道咋樣”
二柱媳婦被她這笑容弄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你問我這麼多月餅的事,難不成,是想弄這個?”
大鐵鍋刷洗潔淨,上麵放上篦子,再將月餅擺放上去,找來鍋蓋將這蓋的嚴嚴實實,又用毛巾和籠布,凡是能用的上的東西,全都塞到鍋沿上,頂部蓋著鍋蓋,再壓著一把大刀和幾個大瓷碗。
她點點頭,“目前來錢最快的,也就是這個了,竇家不給我們信,我們不能空等著,以是,等著吧,這段時候,我們揣摩出月餅咋的做,倒是能掙筆小錢”
唐晚摸著下巴,笑眯眯望著她。
“那,你此次送啥?”
“棗泥都能當餡?我還是第一次聽”二柱媳婦覺得唐晚癔症了,作勢要摸她額頭。
二柱媳婦聞見的就是乾果的香氣,咬了一嘴,麵前一亮,“好吃,甜的不膩口,並且還軟,皮也好吃,有雞蛋味兒”
拿出一塊月餅,掰成兩瓣,自個的捏在手裡冇敢吃,心神不定的看著她的神采。
“月餅票啊”唐晚還冇見過那是啥東西,說話間,語氣透著些獵奇,“那長啥模樣?”
二柱媳婦聽完倉促走了,再返來後,手裡還真拿來幾個不錯的花腔,唐晚細心衡量,揣摩著花色的大小位置,最後選了三四朵比較肥厚的花瓣,拿著紙和鉛筆,謹慎翼翼臨摹下來。
“行不可一會出鍋了不就成了?”唐晚內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她之前聽白叟們說過,這月餅大多都是防到做熏腸特地蓋的窖子裡燻蒸的,做出來硬邦邦,吃起來老吃力了。
月餅普通是分紅廣式月餅和北方月餅兩種,廣式月餅她也冇本領做,隻能弄這些最簡樸的五仁。
如果不是剛纔盧衛平來這隨口說了一嘴,唐晚也不成能遭到開導。
麵醒好了,模型冇弄好,幸虧是自家吃的,冇啥講究,先舍了花腔不要,將麵和餡分紅二八和三七之間的比例,麪餅包裹著餡料,漸漸捏成團,再放到案板上,請拍了幾下。
唐晚不大信賴她的話,自個拿起來吃了一嘴,一向吊著的心也放下了,不能算是頂級,但也不拖後腿就是了。
“嫂子,我先問問你,比來是不是將近中秋了,你在想著給孃家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