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佩隻覺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男人紅衣浸了水,有股血透的暗沉,落在身下女子馥白的身上,對比較著。丁一撫著身下女子的眉眼,長歎了口氣。

看來他一邊結嬰,還一邊做了很多事啊。

傅靈佩感覺本身就是那被丁一垂涎好久,等著下鍋吃的一塊肥肉。

此次卻太久了,日升月落,月夕照升,修真者綿長的體力在這事上表現得淋漓儘致。兩人戰熱正酣,從蓮葉又到溫泉池,乃至池邊的塌上,竟是耳鬢廝磨了好久。

他低頭,從額頭一起往下親,一手撐在她腰後,一手按在她腦後,不讓她擺脫。

這一個循環下來,竟然破鈔了一月。

傅靈佩捂臉,恨不得未曾熟諳他,想想又不捨得,眼從指縫裡暴露來,悶聲道:“你究竟為這一天備了多少東西。”

丁一親了會,本來的火不但冇下來,反倒燃得更旺。

矮塌上斑斑點點,被帶來的水汽弄得濕漉漉一片,從地上一向蜿蜒下去。

一旁矮榻相候,他走到榻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酒壺和兩個碧玉盞,而後隨地坐下,任豔紅色的綢緞旖旎,沾了段水汽,口中道:“此處十裡外埠下有飲泉微溫,我便引到此處,做了個溫泉池子,你來嚐嚐。”

丁一此時卻顧不得煉化,隻一門心機地引著丹田那被他祭煉包裹起來的仙靈之氣往下行去,一點一點地往兩人連絡處而去,仙靈之氣畢竟要比靈力純潔厚重很多,光靠靈氣拖動得極慢,不過他不泄氣,不知過了多少日,終究有一日勝利了。

論享用,丁一排第一。

手上的行動掩在水下輕巧而矯捷,不過幾下,就將濕透了的外衫幫她剝下,磕磕碰碰間,觸手皆是光滑玉潤的肌膚,他忍不住舒暢地喟歎了聲。

設想有多飽滿,實際就有多骨感。

“你會想的。”想想,又彌補了句:“那藥,有必然的催/情感化。”

等她真正展開眼之時,劈麵之人也同時展開了眼。

她目睹著火線水汽滿盈,壁邊有四龍吐珠狀的水池,眼睛都瞪直了――敢情,他之前一副猴急樣美滿是逗她?可這池子,又是甚麼時候修好的?

隻聽“噗通”兩聲,池中濺起了極高的水花。

想到這厚臉皮之人竟然一變態態的嚴峻,她反倒不嚴峻了,接過酒盞,抿了一口。

魚戲蓮葉間,蓮葉何田田。

丁一仰脖喝了口手中的純釀,清冷的液體從喉嚨直往下,卻壓不住不竭躥起的熾熱,眼眯了眯,提著酒壺走到了傅靈佩中間,席地坐下,遞了一隻碧玉杯疇昔:“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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