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顧錦裡道:“大姐,他做的但是幫大哥謀奪彆人閨中女人的事兒,打得再重也是應當的。”

她是曉得程哥兒被安哥兒打了的,而程哥兒去歐陽家請罪,定然也會被打,傷上加傷的,不看看她也不放心。

程哥兒氣得鼓起臉,看著顧斑斕求救:“大姐。”

顧錦裡不睬他,是見到秦三郎後就把一個香包遞給他:“給你做的,娘說要戴到八月今後。”

顧錦安道:“先生的心疼之情,我會銘記平生,傾儘所能酬謝。”

程哥兒冇體例,隻好把衣服脫了,不過倒是聰明的用衣服捂住前麵,被顧錦裡嫌棄的給了一記白眼。

“竇少店主確切能幫我們賺到很多銀子。”顧錦裡點點頭,拿出一個袋子,把田小花的那份銀子裝了起來,等田家過來吃中秋飯的時候就給她。

顧斑斕道:“程哥兒聽話,讓你二姐給你看看後背的傷。”

大哥年紀大了,即便他們是親兄妹,她也不能給他換藥,要避嫌的。

定是三姐姐也對大哥成心,歐陽先生曉得後,再顛末各方考量才承諾下來的,凡是三姐姐有一絲一毫的不樂意,歐陽先生也不會承諾。

她跟安哥兒是雙生子,很體味這個弟弟,他如果認定了一件事、一小我,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兒,如果不成,估摸著是不會另娶彆人。

吳老大夫這幾年跟他們混熟了,也不再跟他們客氣,過節的時候偶爾會留下來用飯,此次就留下來了。

顧錦裡跟顧斑斕聽得都笑了。

程哥兒拽著顧斑斕的手,笑道:“大姐不哭,現在不疼了,再說了,我也幫到大哥了,很高興的。”

……

顧錦裡拿出袋子,把本身的那份銀子扒拉進袋子裡,道:“我早就跟大貴嬸說過了,這冰皮月餅的本錢高,又碰上增加稅金的事兒,是地主家也冇餘錢啊,想要靠著賣冰皮月餅發橫財是不成能的,有得賺就不錯了。”

到了程哥兒倆兄弟的院子正屋,程哥兒卻揪住衣服內疚起來:“二姐,我都好得差未幾了,不消看了。並且我都這麼大了,你們又是女人家,如何能夠讓我脫衣服給你們看?”

顧錦裡循聲看了疇昔,也是大驚,即便疇昔三天,程哥兒背上的傷還是觸目驚心得很,有很多傷口是凹下去的,可見被打的時候,藤條是直入肉裡的。

程哥兒是哼哼兩聲,見機的閉嘴了。

可顧斑斕卻哭了,看著程哥兒背上的傷,道:“這,打得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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