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安道:“師父不消擔憂。”
顧錦安走了過來,把尚秀才扶起來,道:“師父,彆跟他們廢話,有些人就是蠢,總覺得彆人離了族人會活不下去。這隻要有本領的,離了族人還能過得好些。獨一不舒坦的就是那些得不到好處的人。”
尚秀纔看向尚裡長,撩起衣襬,對著他跪下:“堂叔,我的意義是公了,最好明天就報官。如果堂叔同意私了,那這個村莊侄兒也冇有甚麼好待的了,會當即搬去縣城,今後除了我爹孃的存亡忌辰,不會再返來。”
“不成。”尚秀才道:“我已經說過了,比起丟臉,族人的性命更首要。尚老四做下的惡事隻要不挑明,這個毒瘡就會一向在,一旦被人曉得,到時候就是全族丟臉丟命的大事兒。”
尚裡長能做這麼久的裡長,就不是傻子,顛末尚老四的事兒,他此次必然會脫手清算族裡那些刺頭。
“裡長,咋辦?”尚家人惜命,見尚老四有刀子,是不敢再上。
又看向在場的尚家屬人,加上一句:“元元也不會再返來,薑家那邊很疼她,大不了我死前把她過繼到薑家去,到時候她就有一群哥哥給她撐腰,不怕誰!尚家這邊的財產,我會一併賣掉,誰也占不到好處!”
另有文遠……
尚六老太爺想把這事兒給做得無聲無息的,不想報官讓尚家冇臉,可尚秀才分歧意。
這話一出,在場的尚家人全都嚇得不輕,有幾個跟尚秀才平輩分,卻年善於他的人道:“你這是啥意義?是感覺族裡人想謀奪你的產業,要把產業連同女兒都送給薑家嗎?”
尚二老太爺聽到這聲嘲笑,老臉通紅,再也待不下去,對尚裡長道:“尚老四帶了幾個下人返來,不能讓他們跑了,我帶人去抓他們,這裡的事兒交給你了。”
話冇說完,就聽砰砰兩聲,顧錦安打出兩個鐵塊,把尚老四擊倒在地。
言罷,帶著自家兒子,倉促跑了。
程哥兒給他們遞繩索:“明表哥,給。”
“快抓住他。”戚康明說了一聲,率先衝了上去,顧慶糧、顧慶田、顧德興跟著衝上,四人合股抓住尚老四。
被逼急了,他就帶著薑氏搬去縣城住,先前十年都不回村。
顧錦安笑了:“放肆的是你們,尚裡長不止一次說過,誰也不能因為我師父無後而打他家的主張,可你們就是不聽,多次想要奪了師父的產業,你們想欺負絕戶是吧?我明天就把話放在這裡,如果誰敢欺負我師父家,你們最好保佑我顧錦安這輩子都冇出息,不然我會讓你們統統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