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也動了心,可不敢進一步行動,上一次因為手套的事情,秦二貴返來差點休了她,要不是孩子討情就冇有挽回餘地。此次秦二貴臨走的時候就跟她說了狠話,如勇敢在家裡起甚麼幺蛾子,到時候他曉得,絕對休她回孃家。
三嬸也罵道:“就是,你說他們本身家不去出夫,曉得費錢費事。如何就不給我們也費錢免了?莫非他有錢就是本身家的?冇有我們兩家幫他們養大了孩子,他們能有明天另有阿誰秀瑤,整天跟甚麼曹孀婦、秦德才家的婆娘好,就不跟本身家娘娘好,還叫我嬸呢,這每天打雷劈的死丫頭。”
還冇有分炊的人家裡,免不得又有人嘀咕,拿老秦家做模樣,總想著分炊。
三嬸狠狠地抓了一大把,揣進兜裡,又抓了一把吃,問她如何回事。
二嬸也說是,趿拉著棉鞋下了地,現在秦二貴和秦產兩人贏利,她就想納福,甚麼也不愛做,更不想還要贏利,就想吃好的,還得穿金戴銀。
二嬸立即拽三嬸,比劃著說是齊風。
三嬸就嘲笑起來,“喲,這是分了家,過好了,瞧不上親戚呢。”
二嬸有點躊躇,三嬸笑道:“現在我們隔的遠,你們產見我跟仇敵似的,我也不敢總來。秦寶金家的另有幾個媳婦總去我家說話呢,我家可熱烈了。不像是那邊,做人獨,人家都說呢,誰都不樂意到他們家來,嫌他們有點臭錢就顯擺得瑟,都樂意去我家說話,還總問你如何不去呢。走吧,今兒他三舅也在,秦寶金兩口兒也在,我們炒倆菜,喝兩盅去。”
白尋安忙道:“娘,不消了,咱明天吃啥我就跟著吃點,一會兒還趕歸去呢。”
秀容不樂意道:“三娘娘,你來也不喊門呀。”
兩人在屋前的草墩上坐下,還是秦大福送的。
秀容笑道:“那不是白白胖胖,又圓又軟的大餑餑呀。”
秦產織布的那屋是有炭爐的,秀瑤給的,還送他一把錫壺,讓他們燒水喝。彆的煤炭本來她要送的,成果二嬸嫌給的少,不給屋子裡燒地龍,秀瑤一氣之下就讓他們費錢。不過她也隻要了一半的錢,畢竟秦產和娟秀是好的,他們織布,不能凍壞了手腳。
秀美喜滋滋地,真感覺本身是鮮花一樣的美少女,跟著她就去了。
這都好幾年了,三嬸還冇生個兒子,張氏都為秦三順焦急,三嬸卻說不急,她孃家找仙家給算了,說是命裡起碼五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