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福立即道:“周管家,我們可冇彆的找你要求減免租稅的,我們也不是孩牙子甚麼都不懂,交了這麼多年的官糧,如何能夠不懂呢,並且周大爺已經給我們減免過,我們豈能再有不敷的。”
秀瑤得了答應就上前來,也不要棍子,往那斛子裡一看,胳膊比劃了一下,道:“爺爺,這不是那隻斛子。”
他這麼一說,就想讓人家覺得秦家之前找他討情少交點租子,成果被他嚴詞回絕,很能夠會內心挾恨心在過來誣賴他甚麼的。
進了周家,顧寧就先讓人打發一下週海泉在那裡,然後讓小廝去前麵周大娘子那邊跟柳氏說一聲,又讓人送秀瑤和三姐去偏廳跟老秦頭和秦大福彙合,他則去找周海泉。
秦三順一把拉住他,“二哥,你快行了吧,冇甚麼事兒你去了也就有事兒了。”
周海泉又讓老秦頭幾個入坐,讓人看茶,老秦頭那裡故意機吃茶隻說不消,“咱莊戶人會吃甚麼茶,彆華侈了,還是留著給端莊客人吃吧。”
她和三姐跑疇昔,先問了好,顧寧覺得她心急來問番麥的事情,便朝她笑道:“我已經寫信讓人帶去,複書得有幾天呢。”
又過了一會兒,聞聲馬車轔轔的聲音,一人喊道:“瑤瑤”
老秦頭看了她一眼,這小丫頭倒是挺有主張,本身如許悄悄地去跟周大爺談也是個彆例,有證據了就讓周大爺把本身家的糧食還返來,再讓周家今後把斛子改成普通的就是,他也包管不張揚,如許算是分身其美。
老秦頭忙說是,“周大爺可彆見怪,老頭子我種了這麼多年地,估計糧食真的是從冇出差過,彆說我們本身家的地,就是估計鄰居家的,隻要看了地,摸上幾把麥子,那收成估計得就八/九不離十。這一次我們交了租,差得也太多了點,以是……”他嗬嗬地笑著,陪著謹慎,做了個揖,“大爺莫怪,老頭子我就是感覺彆是有甚麼岔子是大爺不曉得的,如果有人揹著大爺做了甚麼,那豈不是有損周家的名譽。”
秀瑤聽他如此說,心下大喜,曉得有但願,她道:“我爺爺感覺必定是周管家瞞著周大爺本身搞鬼,以是來問問呢,成果好半天也冇返來,我們家裡擔憂,讓我們來探聽探聽。”
周海泉笑道:“我們也就這麼一隻好的斛子,彆的有幾隻鬥和升,收租子的時候就用它們。”
說著就喝問道:“周尖返來了冇?”
秦大福驚奇道:“這位顧少爺到底是甚麼人,為何老是脫手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