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畝地,郝蓮花一個小時就把種子撒好了,再看劉業,才蓋了一畝的土罷了。
劉業看她,把鋤頭給她,“輕點,土要薄,不然等下澆了水,固結成塊,太厚了,芽發不出來。”
想來劉業冇法跨過的那道坎,就是當初郝蓮花為了李彬彬而放棄了他,他遭到的傷害很大啊,不然也不會這麼難以放心。
郝蓮花轉頭看他一眼,“本來你們家另有親戚的啊?有小姑的話,那也有大姑咯。如何之前冇聽你提起她們?你小姑返來乾甚麼呢?”
劉業則拿了鋤頭跟在前麵給種子蓋上一層薄薄的土。
“我小姑在城裡的婦幼病院做護士的,你這失憶病一向不見好轉,得去病院裡看看了。”
要問劉業如何想的,這還用說嗎?他無所謂。不然早在李彬彬前次來劉家的時候,他就上去打人了。
劉業一下抬眸,“爺,你這是要乾啥呢?!”
老爺子一臉倔強,“我就是感覺,蓮花她如果不是阿誰李校長的人,你們就不能仳離!如果是,那隨便你。”
劉業莫名鬆了口氣,剛纔聞聲她要去病院,他還覺得她抱病了呢。
回家路上,郝蓮花走在前麵,劉業跟在前麵。
第二天早上,劉業把油菜花種子都倒在一個小塑料桶裡,然後再帶上一把鐮刀,挑著簸箕就叫郝蓮花,“我現在要去地裡了。”
啊?時候這麼長的啊。她還覺得兩三個月就差未幾了。看來想看油菜花海得等半年差未幾。
劉業沉著臉,“爺,當初你但是跟我說,不幸她冇去處,讓我先娶她,等今後她要想走,隨便她。”
老爺子長歎口氣,“業兒,你情願罷休讓她跟阿誰李校長走,是不是覺得她和李校長有過密切行動?”
“那收成呢?”
劉業萬分無語,他擰著眉頭,一站而起,“如果小姑帶她去病院不是看失憶的病,我就不讓她去。”
劉業淡淡一笑,這類子纔剛撒下呢,她就想著著花了,“差未幾要到來歲的四月份了。”
“那明天種的豌豆甚麼時候能夠吃到?”她挺喜好吃豌豆的,不管是新奇的還是曬乾的。
老爺子發明跟這個木頭說不通,“行了。我明天都問過蓮花了,人家說,你如果像阿誰李校長對她那樣好,她就不愁了。”
“和豌豆一個季候的。”劉業說。
老爺子氣得直瞪眼睛,“你是個傻子哩!就讓大夫查抄一下能咋滴,你就這麼但願她跟阿誰李校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