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用蜘蛛網止血很奇葩,但結果好。劉業看一眼砧板上的青蛙,四腳朝天,烏黑的肚皮被剖開,內臟湧了出來,他皺了皺眉,“頓時就要霜降了,田裡的青蛙也將近冬眠了,還是放生不要吃好了。”

因為郝蓮花傷到了手,以是做晚餐的事就交給了劉業,鑒於劉業前次做菜做得不可,郝蓮花便站在一旁指導。

摘完一棵又換另一棵,蹲下來摘的時候,郝蓮花卻不測發明茶樹根部的處所長有幾朵蘑菇,不過被馬尾鬆枯葉覆蓋了一半,很難讓人發明。

而郝蓮花並不感覺本身問“茶籽如何收”有甚麼題目,她真的不曉得嘛,她乃至連茶籽啥樣的都冇見過呢。

劉業把麻袋裡的青蛙倒到草叢裡,說,“但願你們能找到回家的路...”

以是每換一棵茶樹,郝蓮花就先蹲下來看看根部有冇有蘑菇,令人絕望的是,摘了五六棵茶樹了,再冇趕上。

但是郝蓮花彷彿底子冇懂,真是冇有一點默契。

靠!這麼貴的呀?郝蓮花嚥了咽口水,“它們真的好吃嗎?”

看動手裡綠色的小果子,隻要板栗大小,實在設想不出來,茶籽油是如何從這些小果子壓迫出來的。

“劉業,那明天我們一起去摘茶籽吧。”郝蓮花淺笑的看著他道。

四五十塊一斤對於城裡人來講或許冇有貴的觀點,但對鄉村人來講,這已經是天價,是肉的兩倍代價難不是天價?

劉業看一眼劉萍,又看向郝蓮花,更加無語,你瞧,小孩都曉得的事,郝蓮花竟然還美意義問出口?

劉業和郝蓮花各揹著一個籮,劉業走在前麵道,“因為爺爺在家的,隔兩三個小時我就回家一趟,以是中飯我給你帶。”

劉業持續用飯夾菜,就彷彿冇聽到她說的話一樣。

郝蓮花喜笑容開,謹慎翼翼的庇護動手裡的蘑菇,想著一邊摘茶籽一邊再尋些南風菇,如許就能湊成一頓了。

“嫂子,茶籽長在茶籽樹上,直接從樹上摘下來便能夠了啊。”劉萍不覺得然道。

“哦。”郝蓮花無話可說了,隻能走到院子裡冷靜刷牙洗臉。

劉業輕歎口氣,冷酷道,“不早了,彆人都是四五點就起床進山去摘了,要趕在霜降前摘完,七八天時候,我們隻要兩小我,隻能極力摘了,能摘多少是多少吧。”

但她不斷念,拿著幾朵蘑菇跑到劉業麵前,問,“這是甚麼蘑菇啊?”

用飯時,劉業說,“往年我都是先把山裡的茶籽收了再收地裡的番薯,這幾天我已經把地裡的番薯都收了,接下來該收茶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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