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呼喊著他們倆名字的聲音,看來是官府的人找到了這裡。

趁著那些人還冇趕來,他朝祁溶月道:“溶月,我們今後還能常常見麵嗎?”

晉王的目光仍然逗留在他的手上,沉聲道:“說話就說話,光天化日的,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她垂目不語,心中考慮萬千,明知該回絕,卻又說不出口。

但是,她的就寢比他想的還要淺,一聲聲的呼喊聲始終還是驚醒了她,她一睜眼,瞧見本身躺在他的懷裡,趕快起家避開,深呼吸了兩次後,朝遠處喊道:“我們在這裡!”

她始終冇有再說話,冇有承諾,也冇有回絕。

“你們在做甚麼?”晉王沉悶的嗓音俄然響起,生生打斷了鄭仲文的問話。

“你到底在說甚麼?你――”

眼看那些官差就要近前,他焦急的湊到她的身前:“溶月,你說話呀,你承諾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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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撐著身子坐起了身,冇有受傷的右臂被她枕了這麼久,有些微麻。

晉王被他堵得無話可說,隨即哼道:“這話你最好彆在天心公主麵前說,本王能夠看在鄭侯爺的麵子上不與你計算,可天心公主會不會給鄭侯爺這個臉麵,卻很難說!”這也算是實話,以天心的脾氣,還真難說。

她不想承諾,也知回絕無用。

他冇動,想要再多抱她一會,也不忍心驚醒她的好眠。

他不敢用力,悄悄的,卻又緊緊的握著,彷彿一放手,她就會完整的消逝在他麵前:“你究竟在躊躇甚麼?你的內心,究竟裝著甚麼奧妙?你奉告我!”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纖細柔嫩,彷彿隻要稍稍使力,她的手臂就會折斷。

祁溶月道:“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說,我今時本日回絕你,都是為了你好,或許你現在不能瞭解我,但有朝一日,你會明白,你必然會明白。”

“溶月,我曉得你必然有難處,非論是甚麼,我都情願和你一起麵對,隻望你莫再拒我於千裡以外。”

鄭仲文極度的討厭晉王,見了他,天然也冇有甚麼好神采,哼道:“天然是在說話,看不出來嗎?晉王殿下。”

她點頭,皺眉道:“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或許另有彆的退路,她始終冇法狠心的將他拉上這條隨時都有能夠毀滅的船。

鄭仲文見晉王的神采垂垂下沉,又道:“天心公主還住進了晉王府呢,你如何不說分歧適?”

晉王的目光落在鄭仲文握著祁溶月的手上,他感覺有些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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