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鄭明珠說出來,倒比鄭明玉說出來更有結果些,鄭明玉養在外書房,養出一身朱門貴公子的傲氣,連對著他老子,也說不低頭就不低頭。
“一樣?”鄭明珠小聲而清楚的嘀咕了一句,笑道:“不打攪爹爹了,我還要去看看二mm。雖說五mm是mm,二mm也一樣是mm。”
鄭明珠淚流滿麵:“阿誰時候,女兒是甚麼年紀?能做甚麼?爹爹又為女兒做了甚麼?小事且不說,一時那裡說的完?現就拿女兒的封號來講,女兒好歹也是公主獨女,孃親是一品公主,論理恩萌女兒也是有的。雖說去的早了些,女兒還小,但是厥後待女兒大些了,爹爹為女兒求一個恩旨朝廷就算看在外祖母的麵上,又如何會不開恩,爹爹可曾想到?倒是女兒出了閣,夫君出麵去求了表哥,纔給女兒求了一個恩旨,如許仰仗夫家,若非夫君、姑舅刻薄,女兒在夫家如何安身?這些事,爹爹彆說為女兒做一分,便是想也冇想過吧?便是在這個時候,女兒受了委曲,爹爹還一心希冀著女兒忍氣吞聲,大事化小呢!”
鄭瑾能說甚麼?說他當初把一個幾歲的小小女兒交給新進門的老婆是放心的,因為他感覺新老婆和順賢淑?說他看到他的小小女兒錦衣玉食的長大,出落的溫和貞靜,向來不抱怨不抱怨不委曲,便完整冇有感覺一點兒非常?
就算這是被鄭明玉逼的,可他感覺,這件事也就該算疇昔了。
鄭明珠開端心中並冇有想要說到如許的境地,她隻是遵循林氏給的話,想著演一出委曲卻孝敬的劇碼給鄭瑾看一看,震驚他的柔腸,完整抹去朱氏在府裡的職位,但是她卻越說越衝動,對本來的鄭明珠那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到,特彆對成心形成鄭明珠如許的朱氏,和偶然中聽任鄭明珠悲劇的鄭瑾的憤激,不由的都發作出來了。
鄭明珠驚奇道:“爹爹莫非還不曉得?”
鄭明珠雖不是鄭明玉真正的mm,骨子裡恰好有幾分類似,此時就嘲笑道:“爹爹歇歇罷了,這事兒二mm已經與嫂嫂說了,天然有哥哥出頭,有嫂子疼她,爹爹儘管疼你心頭上的女兒去,一點兒也不相乾。”
鄭明玉到底對他爹爹有些體味,見他這個模樣,曉得貳內心是聽出來了mm的話了,隻是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做爹爹的自有做爹的莊嚴,再是感覺本身做錯了,委曲了女兒,也冇有真的認錯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