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傻樂了,把這些錢票都收起來,另有手槍,也收起來不要亂動了。”
雲裳這會兒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可不就是肥羊嘛,不說這1300塊現金,光是這350斤天下糧票就抵得上城裡乾部一年的口糧定量了。
叔侄倆在這兒聊著天,臨陽城外一輛掛著軍牌的吉普車跟一陣罡風似的衝進了城裡,快速向省軍區奔馳而去。
劉公安是真的在為顧時年做籌算,他一個還在上學的半大孩子,還冇有插手事情,這類名頭光鮮,卻臨時帶不來半分好處的獎狀對他來講遠不如一口吃的來得首要。
對於他們倆這運氣,顧時年最後都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了。
看到顧時年從捲成一團的貨幣中抽出三根小黃魚,雲裳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這刀疤臉身上如何會有這類東西?顧二哥,此人該不會想逃出臨陽吧?”
此次顧時年在省會立了這麼大的功績,也算是給本地當局爭得了名譽。
顧時年接過匕首看了一眼就放在了中間,低下頭持續盤點雲裳從刀疤臉棉襖裡取出的錢和票據。
顧時年還在揣摩劉公安的建議,雲裳先笑眯眯的回道:
“顧二哥,這匕首給你用!”雲裳獻寶似的把匕首遞給顧時年,又遺憾的道,“可惜少了個刀鞘。”
韓衛國不防韓晨會這麼說,笑了笑道,“不消找了,你爺爺之前打電話過來,說那兩個孩子發了電報歸去,在熟人家落腳了……”
“應當是,這些估計是刀疤臉的全數身家了,現金1300塊,三根小黃魚,另有350天下糧票……阿裳,你又宰了一隻肥羊……”
“今後有機遇配個合適的刀鞘就行。”
到時候,由省裡下達表揚,本地當局作為履行者上門,必定會減輕兩人在物質方麵的嘉獎。
韓晨愣了一下,聽話的點了點頭,“大伯,這些話我冇有在內裡說過。”
在都會的另一端,韓晨看著大伯韓衛國,一臉的驚奇不定,“大伯,我爸好好的如何俄然要到臨陽?”
兩人頭挨頭的分完贓,心對勁足的籌辦在空間好好歇息一番。
先拿出小個子的匕首,青銅色的刀柄雕著緊密的細紋,刀刃烏黑,閃著冰冷的幽光,握著刀柄向下一揮,耳邊竟模糊傳來破空的風聲。
雲裳點點頭,把手槍和匕首放在八樓辦公室裡,又把錢票放在王孀婦裝錢的木盒子裡,“顧二哥,這些錢我先收著,等歸去了再分一半給你。”
像顧時年如許半大的孩子出門,如果有大人領著,不開先容信也說得疇昔。既然村裡給他開了先容信,那就證明他的身份是顛末村乾部覈實並承認了的,再加上這孩子還是抓敵特的大功臣,他還真冇有需求揪住這點無傷風雅的小事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