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挺了過來的。
她額頭驚出盜汗。
他欺身過來,伏在她耳邊,唇邊的險惡伸展開來:
“秦蜜斯醒了。厲總說了,等你醒了,如果傷口不疼,能夠沐浴了。”
不管是為了泄恨,還是獎懲她的冷酷……
身材某個處所傳來的模糊刺痛,讓她認識到她的紋身在那裡。
亦或是他讓她留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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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紋身機。
全部過程,生不如死。
就像是……像是醫美病院裡的那種鐳射槍。
“你懷著孕,不能打麻藥,忍著點兒。”
紋身針刺破皮膚的疼痛讓她肚子狠惡收縮。感受胎兒都快提早出來了。
好幾次,她覺得本身要死了。
搖擺著不便利的身材,掀被下來。
拿出一個金屬物體。
說罷,朝房間裡走去。
電一插上去,槍頭響起呲呲的電流聲,他像是在試這機器是不是好的,見冇題目,才關上。
無所謂了。
狠惡作響的電流聲泯冇了她的話。
話還冇說完,他重新翻開紋身機。
“我能夠讓你走,不過,你是我的女人,這一點,一輩子冇法竄改。”
卻聽他腳步追上來。
他搭在她肩部的手順勢滑下去,反抓住她手腕,帶著她便朝寢室的床那邊走去。
最後,昏倒疇昔。
分開前,他冇健忘用保鮮膜將她被紋下印記的處所包裹住,以此固色。
落空認識之前,她感受厲顥淵掰起本身的下巴,在本身臉邊低語:
隻要他情願放本身走,他做甚麼都能接管。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就像是砍頭的犯人獲得了大赦,立即道:
她隻當他想要在臨走前對本身做那種事。
她後背盜汗直冒。
她毛骨悚然,看清楚了。
但是,半天,她卻發覺不到他任何動靜,隻聞聲他的行動聲,彷彿去中間拿甚麼了。
那一套都是紋身器具。
迷含混糊間,她瞥見辛姨站在床邊,用一種龐大憐憫又有些驚懼的眼神看著她,明顯,也明白她身上產生了甚麼:
“你放我走,厲顥淵,我不想……”
文身針,針嘴,手柄,文身色料,色料杯……
她渾身高低每一個細胞更是縮緊,明白了他的企圖。
踉蹌著進了浴室。
她表情糾成一團,不是怕他罵本身,打本身,隻怕他又不讓本身走了。
…
再等展開眼睛,隻見他拎著個小箱子走過來,砰一聲翻開。
被他推倒在床上,隻緊緊閉上眼,等候著接下去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