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嶺儀小腹裡的小火苗噌一下躥起來渾身燒,跟雄獅似的猛撲上來。
這會兒閒下來,才曉得累。
上輩子高家雖待本身也好,可冇有這報酬啊,每回用飯都是伶仃給她蒸一碗雞蛋羹,偶爾往她碗邊放碗魚,蒸肉啥的。
屋外,高淑惠原是籌算送個親手繡的枕巾來還白薇薇的情麵,這會兒聽到哥嫂親熱的聲音,不由得麵紅耳赤,想走腳下跟灌了鉛似的挪不動步子。
白薇薇聽著,心下有些涼,這是怕自個兒受不了苦,跑回城裡去呢,生了孩子定了性,就捨不得走了。
她往他懷裡一鑽,小爪子在他耳朵上拽了一下,耳垂就跟過電流似的,一層層一層層地往心臟裡傳。
人家心是好的,隻是這意義就是讓她不舒暢。
婆婆文秀明白意義,冇出聲,隻笑。
要求多了,也是徒勞。
婆婆出身不低,曉得城裡人那些個風俗,她教的一雙後代也曉得講衛生。
鄉裡人直來直去,冇幾句就說到生娃,“峰儀在軍隊,個把月才一次假,這小倆口兒剛結婚,可苦了媳婦兒了。”
算起來,岑嶺儀在軍隊也呆了十年,要不是成分不好,早該調進城了。
到了早晨,岑嶺儀藉著幾分酒勁兒,關上房門就抱她上炕。
冇一會兒,白薇薇銷/魂的蘿莉音就響起來了,屋裡戰況熾熱,時不時,男人粗重的低喘聲也響起來。
岑嶺儀俊臉上掛著兩抹醉人的酡紅:“傻妞兒,老問傻話,我們是伉儷,生孩子是天經地義,哪家伉儷不想要孩子?”
白薇薇錯愕。
“等等。”
提及來,白薇薇也就經曆過岑嶺儀這麼一個男人,倆人宿世新婚夜冇圓過房,厥後有一次,有個戰友家生了兒子,岑嶺儀去喝了滿月酒,喝歡暢了,返來在房裡說胡話,說甚麼女人懷了孕就溫存了誠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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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眼皮一翹,瞧著這男人還是曉得尊敬本身誌願的,不是把她當宣泄東西,內心舒坦了點,但內心還是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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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有教養,做人做得隧道,鄉裡鄉親交口獎飾,高家名聲也就格外的好。
白薇薇曉得他們是不會讓自個兒插上手的,乖乖回屋,熱水瓶裡另有點水,洗把臉睡午覺。
“你是不是急著讓我懷孩子呀?”
第二天早上,白薇薇癱在床上渾身印子,冇一塊好皮兒,眼睛腫得像核桃,嘴唇也破了,規複過來把屋子東西全砸了。
男人鎮靜將她推倒,冇急著扒衣裳,倒俯身好好打量著她的眉毛鼻子眼睛嘴巴乃至身上每一處,獵奇道:“你這腦袋瓜子是如何長的?如何總跟彆的女人家想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