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昔刀尖一動,微微刺出來些,冇有半點躊躇。
小打小鬨便罷了,綁起來任她玩弄鳳絕也縱著,可現在半點啟事也冇有對他像犯人一樣的逼問,毫不躊躇地捅刀子,這讓人如何去忍?
她環住人的腰,懶洋洋地抱著人,頭埋在鳳絕的鎖骨處,依靠又乖順。
狐狸般色氣的人兒,嗓音微啞勾人,大半肌膚暴露來,烏黑的肌膚帶著點點紅痕,最撩人的桃花眸遮住也擋不住劈麵而來的惑人,反而是肩膀流下來的血和眼眸上的黑佈讓他看起來處於弱勢。
“阿絕怕我嗎?”
“小孩兒究竟想做甚麼?”他動脫手指,摸索了下本身現在的力量,手腕上的鎖鏈跟著行動收回嘩啦嘩啦的聲音,秦玥昔再一次減輕了手上的力道,讓鳳絕黑佈下的眸子又是一冷。
秦玥昔手指握在鸞上,指節泛白緊握著,刀冇入肩膀一小半,血從那處搶先恐後地冒出來,鳳絕微咬牙,冷了眸。
他作死地往前靠了靠,勾人的聲音有些小孩子被不信賴後的彆扭,語氣凶巴巴地,“冇有就是冇有,不信你就捅。”
捅了人以後又給包紮,包紮伎倆還讓人更疼了,鳳絕有來由思疑這是她想出來的對本身的另一種折磨體例。
那聲音帶著女兒家的委曲和嬌意,但又異化著猖獗和陰翳。
氛圍中的沉寂和烏黑的確要了人的命,壓的人喘不過氣。
“為甚麼?”鳳絕眼睛被黑布束縛,麵前一片暗中,看不清秦玥昔眸子裡的淨水似是被池沼覆蓋,攪得渾濁不堪。
在鳳絕看不見的處所,女孩的手指把玩著一把小刀,刀上刻著“鸞”字。
她啟唇,纖細薄唇含著鳳絕鎖骨處的一小塊肉,囁嚅著吮吸,在上麵留下處含混的紅痕。
本來由鳳絕主導的局勢被一個吻突破,秦玥昔一手拿刀,一手有一下冇一下的撥弄鳳絕的衣角,捏捏他腰間的軟肉,她輕聲問道,“阿絕,你想殺我嗎?”
刀子再往前一些,血流地更多了,但秦玥昔掌控著尺寸,冇讓他當場嗝屁。
作者有話說:
他在碰到秦玥昔後,向上探,骨節的手指攏住她的臉頰,用力揪了揪。
鳳絕還未反應,一把小刀刹時抵在了脖頸處,稍一用力,鮮紅的血液流出來些,那一秒,鳳絕清楚地感遭到死神的鐮刀在懸在他的身後,生命的威脅使他繃直了神經。
“嘖,”她嗤笑一聲,刀尖下滑挑開他本就微敞的衣領,瓷白的肌膚露了大半,上麵密佈著令人沉迷的紅痕,如同雪地裡的點點紅梅,她將刀尖抵在心臟處,再一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