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恰是因為您是皇後,不管哪位皇子即位,您都是母後皇太後,為何要與妃嬪一爭高低!”
皇後越說神采越瘋魔,拽住容洛的手也是越來越用力。
皇後這才抬開端,看著底下跪著的容洛,她微微一笑,“洛兒來了。”
提到大皇子,陸君澈的神采也是有些憂愁,“朕調查過,珩兒的死真的是不測。”
容洛循名譽去,她眼中終究呈現了一絲亮光。
“朕記得你剛入東宮之時,是多麼天真純真,可惜在這深宮當中,你便是如此暴虐。”
皇後的話裡話外都是再說容洛冇有涓滴用處。
“但是母後,您另有女兒啊。”
“此次是臣妾輸了,臣妾冇有甚麼牢騷。”
“朕才即位九年,你便是算計著朕百年以後的事情?”
“你做的統統的事情,朕都能夠容忍,但是害死琬兒的事情,朕不能容忍。”
容洛眼中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皇後,這應當是她見皇後的最後一麵了。
“女兒也是您的孩子啊母後!”
“朕看你是瘋了,不然也不會在宮中實施巫蠱。”
皇後的目光微微規複了腐敗之色,“但是皇上,冇有皇子的皇後,待到新帝即位以後,臣妾如何能夠與她人分權?”
“女兒給母後存候。”
皇後看著陸君澈,“皇上終究肯來看臣妾了。”
容洛瞪大了眼睛,不信賴這句話是從母後口中說出來的,她聲音顫抖,“母後,您說甚麼?”
“暴虐?”皇後像是聽到了笑話,“這後宮當中誰不暴虐?皇上莫非覺得江清月不暴虐嗎?如果她不暴虐,怎會活到現在?”
容洛看著皇後無精打采的模樣,滿目心疼,“剛纔聽母後說,不必送午膳了,母後可不能不消膳,不然身子都垮了。”
“之前朕提示過你,隻要你循分守己,你便是一向會是皇後。”
“朕對你真的絕望至極。”
皇後自顧自地持續道:“當時隻要楊氏在一旁,不是他還能是誰?皇上您為何不聽?”
陸君澈眯了眯眼睛,“你在威脅朕?”
“臣妾何曾又不是對皇上絕望至極?大婚那日,皇上曾經承諾過,此生會一心一意的對待臣妾,但是東宮的妃嬪越來越多,如此後宮的妃嬪也是越來越多,死了一個江清琬,又來了一個江清月,臣妾如何能忍?”
“女兒有甚麼用?有珩兒在,你纔是錦上添花,珩兒不在,你一個公主又有甚麼用?”
“那又有何用?如果現在珩兒在這,定不會讓本宮如此困頓。”
陸君澈冇有說話,皇後持續說道:“他是因為落入水中,高燒不退,不治而亡。”她的眼睛刹時變得淩厲,“但是皇上,珩兒當時才兩歲,兩歲的他如何能夠是不測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