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林清竟然能有這麼大的本領,在搭上了酷刑以後,還搭上了京都彆的權勢?!
寧蕪眉心一跳,或許,她能夠嚐嚐從耿林泉和苗若敏那邊獲得一個衝破口?
“但是趙家和耿家在青州都不是甚麼上得了牌麵的人物,阿誰站在他們背後的人,為甚麼要花這麼大的力量,拔擢這麼兩家人呢?”寧蕪忍不住出口問道,“與其花大力量拔擢他們,掌控彆的一家氣力更強大的公司不是能夠事半功倍的嗎?更何況,青州如許的一個小處所,又有甚麼處所,值得被他們背後的人看中呢?”
“京都?!”
“是我。”酷刑的聲音冷冽的響了起來,比寧蕪之前和酷刑打仗時要冷了不曉得多少倍。
耿林泉年紀還太輕,心性不穩、喜形於色,明顯是個沉不住氣的。至於苗若敏,在車禍事件以後,彷彿她身邊統統存眷這件事情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耿林泉身上,把苗若敏給忽視了疇昔。乃至於,寧蕪對苗若敏現在的狀況,半分也不體味。
韓豫一陣苦笑:“好了,我曉得你想說甚麼。放心吧,莫非我就這麼讓你們感覺不靠譜,非得不時候刻都提示一下嗎?”
事前已經跟寧佑君打過號召,寧蕪曉得他定會將此事措置得非常安妥,是以並冇把此事放在心上,對此彷彿毫無所覺。但是,韓豫三人倒是感到頗深。
“……此次脫手的人是嚴家人,詳細是誰我還冇有查清楚,不過這一點也用不著你擔憂。”酷刑沉聲道,“青州趙家之以是會和耿家聯婚,那是因為,青州趙家和耿家一樣,搭上同一條線!為了讓這兩家人更加聽話一點,以是有人纔會想出了這個讓他們聯婚締盟的體例來,也是為了能夠更加便利掌控這兩家人!”
“嚴哥?”頭一次接到酷刑電話的寧蕪另有些不實在的感受,摸乾脆的喊道。
何安之以是冇有查出酷刑的真正身份,要麼是有人製造了酷刑的假質料,要麼,就是他確切查到了酷刑的身份,卻因為某個不成宣之於眾的原因,主動替酷刑坦白了下來!
不過寧蕪也曉得,酷刑既然跟她說了他不曉得耿林泉的事情,那他就絕對是冇有插手。這不是因為寧蕪有多信賴酷刑,而是因為以酷刑的身份,本來就冇有需求騙她。
那麼大一塊處所,數十家大型工廠駐地,光是工人就有成千上萬,此中連累氣力更是甚廣,又豈是那麼輕易便能夠裁撤或是轉移的?
她對酷刑上輩子在掌控嚴家以後的風景訊息記得過分清楚,乃至於她都忽視了,在那之前,酷刑在嚴家的日子並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