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宗想,文信伯府現在恨死任氏了,皇後想必也曉得了任暖暖的事。他去求皇後,不是耗子上趕著去找貓嗎?

薛承宗意味深長地回道:“是在文信伯府府門口。”

過了半晌,皇上收斂起驚奇的情感,悄悄咳嗽一聲,不怒自威道:“本來如此。鎮國公,不是朕說你,你身為皇太貴妃與鎮國將軍之父,做事也該自重些。縱使你本身不要麵子,也不要毀了皇太貴妃和鎮國將軍的麵子。”

薛承宗暗喜,道:“可不是嘛?!那婦人膽小妄為,毆打微臣的老婆,求皇上替微臣做主!”

說完,皇上就低頭持續批閱奏摺了。

皇上俄然說了一句:“小懲大誡便可。”

薛承宗吞吞吐吐,不得已答覆道:“賤內任氏曾是遊良翰的外室。”

他不敢在宮裡冒昧,站著想了一會兒,決定直接去見皇上。

薛承宗撫摩了撫摩任妙月的肚子,安撫道:“好月兒,彆哭了,為夫必然替你討回公道。”

薛承宗諾諾道:“微臣曉得了。皇上,賤內現在身懷六甲,被打得鼻青臉腫,臉上有長長的傷痕,怕是會留疤。甄氏在文信伯府外毆打賤內,行事狂悖放肆,豈能等閒寬恕?求皇上……”

康向梁鬆了一口氣:“嚇微臣一跳。微臣就說嘛,我們府上如何敢打高貴的鎮國公夫人。”

任妙月眼淚漣漣:“國公爺待我真好。”

皇上皺眉,問:“如何回事?誰打了鎮國公夫人?”

不一會兒,康向梁就來了。

薛承宗感覺時候像是停滯了普通,乃至不敢暢快地呼吸。

薛承宗隻得硬著頭皮說:“微臣的繼女任暖暖現在是康向梁的愛妾,皇後孃娘還是躲避一下更能服眾……”

薛承宗氣惱,這個閨女,關頭的時候頂不上一點用!

康向梁麵無神采回道:“微臣不得不納。”

薛承宗老臉一紅,冇美意義說他是因為讓任氏有身了,才下定決計迎娶她的。

薛承宗從角門出了府,吃緊忙忙趕到皇宮,求見皇太貴妃。

皇大將事情聯絡起來一想,便大抵明白了。

皇上挑眉問:“在哪兒?在文信伯府?”

皇上又是一愣:“甚麼?康向梁納了妾?甚麼亂七八糟的!”

康向梁回身,顯得很茫然:“嗯?皇上您說甚麼?”

薛承宗重重歎了口氣,回稟道:“賤內被人打了!”

康向梁睜大眼睛,問:“任氏被打了?在我們府裡?!”

皇太貴妃閉門不見,隻打發宮女芙蓉出來傳話:“國公爺,娘娘身子不適,服了藥方纔睡下。國公爺他日再來給娘娘存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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