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她跟嚴教員爭辯的就不是劃一性子的事,她不是見不得攻訐的人。
辦公室門大開著,唐餘還是敲了一下門。
她還挺本性的,敢做他想做而冇有做的事。他也不想大早晨的還要上自修啊,回到家都十點差未幾了。不過比起一些女生,他也算不錯了,起碼不會在路上俄然有不明物體出來調戲。
唐餘一口氣說完,隻感覺說不出的痛快。
此人被教員叫辦公室訓話如何冇事人一樣的,就算不哭喪著臉,不也應當懊喪一下難過一下的嗎?
唐餘當然不會去辯論,這本來就是她做錯了。
“但願今後我的講堂上同窗們不要再早退了,我不歡迎早退的同窗。”
固然直接要求唐餘的不是他,但也是他安排的不敷安妥。他把唐餘安排在嚴教員的班級也是有這層心機在的,但願唐餘出去這裡以後會服從班主任的安排。隻是嚴教員也太心急了點,這類事情要循序漸進的嘛。
隻是不曉得到時調班要不要讓肖道明也一起轉,還是得看他意義,畢竟一班和二班的確是比其他班級優良,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