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已達到,陳文斌他們對阿誰大媽放了狠話,警告一通就走了。
隻要千日做賊,冇有千日防賊的。阿誰大媽實在煩人的緊,他們最後彙集了阿誰大媽家裡人的資訊。大媽有個在青鬆中學上初中的小兒子,剛好他們中就有人和她的小兒子同班,她兒子隨了她,也是個嘴上冇有把門的,就喜好到處說人是非,冇有的事也能被他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今後長點眼睛,不是甚麼人都能惹的,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麼輕拿輕放了,不平就來找我!”
內心固然明白她兒子不是個讓人費心的,實際也不答應她再跟他們耗,但就是不甘啊。誰情願被人威脅?即便她真的停止了找唐餘費事,那也是她本身做的決定!
陳文斌他們倒冇有真要把那大媽如何,就是想要她嘗試一下被人潑臟水的滋味,隨隨便便給人扣罪名可不是一件好過的事情。看著阿誰大媽坐在地上嚎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狼狽樣兒,固然曉得做戲的成分家多,但還是感覺狠狠地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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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法活啦,世道不公啊,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啊。****做買賣大家捧,誠懇人做買賣大家欺啊・・・・・・”
這下大媽不乾了,說不過又打不過,鬨總鬨得過吧,她使出了她的殺手鐧――撒潑打滾。
“你一個不曉得就想把事推了,還說我是被請來肇事的?你東西不好還不讓人說啊,我是主顧,受害的是我,如何說成我欺負你一樣。你也彆想把事情扯彆人身上,我就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阿誰大媽再來鬨的時候,他們就警告大媽再如許就對她兒子不客氣。門生打鬥這類事在青鬆中學就跟用飯睡覺一樣平常,黌舍也是理都理不來的,常常拳頭纔是硬事理。大媽也曉得這個事理,她兒子又是那樣的德行,之前就常常因為嘴上冇有把門被人打了還無處說理。實在她也想歇了,鬨過幾次,人家買賣也冇受啥影響,反而是自家的買賣做不下去了。她倒是想把他們都打一頓出口惡氣,可惜冇阿誰氣力也冇阿誰膽量啊。這群人不消事情,又不去上學的,她這類要養家餬口的那裡能跟他們耗下去。
“不成能?!這頭髮不是你的,莫非還能是我的?你看我頭頂上有這麼長的頭髮嗎?”陳文斌兩指撚起飯盒裡那根長髮,靠近給那大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