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這句‘我纔是這府中名正言順的世子夫人’,挑釁之味如此濃烈,讓人便是想要忽視也不可。
“事情並非盈兒所說這般,母親可不能隻聽她一麵之詞。”方氏曉得本身再沉默下去不定會被小丫頭如何編排,再也忍不住插口,意欲替本身爭奪一個辯白的機遇。
方氏內心頓時生出不好的預感,恐怕沈昕顏會說出些甚麼讓她接受不住的話,忙道:“二弟妹,本日之事是我莽撞了,在此給二弟妹請罪,還請二弟妹念在我也是為了府裡名譽著想份上……”
方氏心中一突,到底還是硬著頭皮隧道:“兒媳也是比來方得知,那蘊福還在靈雲寺時便已經手腳不潔淨,國公府乃王謝世家,如何能容如此操行之人,兒媳也是……”
“母親……”方氏想要說些甚麼話,卻被大長公主一記森然的眼神給逼了歸去。她張張嘴,到底冇有再說。
甚麼她纔是這府中名正言順的世子夫人,笑話,若不是因為夫君早亡,這世子夫人會落獲得你們二房?!
“盈兒是兒媳的侄女,兒媳又如何會教唆下人對她動粗。這不過是下人假借兒媳之名,做出此等以下犯上之事來。”
大長公主懲罰那些人,何嘗不是在打本身的臉,更是從側麵上表白了她的態度。
這二人,一個牙尖嘴利半點不饒人,一個無風起浪唯恐天下穩定,這兩人湊到一處,隻怕本日之事難善了。
大長公主隻感覺頭更疼了。
“有一個好人更壞更壞,她本身偷了東西還要嫁禍給蘊福,冤枉蘊福偷東西,要把蘊福攆出府去,我不讓她們抓蘊福,她們還要打我!祖母您瞧,我的手都被她們抓疼了。”小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衣袖暴露白白淨淨的手臂。
“母親我說得對麼?”下一刻,沈昕顏俄然回過身來,直直地望著她,語氣竭誠,卻讓大長公主當即便生出警悟來。
“憑甚麼?就憑我纔是這府中名正言順的世子夫人!大嫂做了這麼多年的好夢,莫非還冇有復甦麼?!”沈昕顏邁出一步,直麵對上方氏那氣憤到有幾分扭曲的臉。
“母親,母親這般說,兒媳真是無顏立於府中了!”方氏抖著雙唇。
內心本就憂著永和長公主的病情,現在被這妯娌三人一陣攪和,她便不由得更加煩躁了,冇好氣隧道:“那你們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