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在大長公主嚴令製止任何人私議蘊福在靈雲寺中事時,方氏竟然就真的得不到半點動靜。
沈昕顏並冇有深想,她初發明本身重活一世以後,頭一件事便是奪回了本身院落的月例分派權,這事便已經重創了方氏在府裡的權勢。
沈昕顏冇有理她,望向被死死地摁在長凳上轉動不得,一張臉嚇得煞白的婦人,一字一頓地問:“我再問你一次,你確信本身真的親眼看到?”
她千算萬算都冇有想到二房會這般保護阿誰蘊福,更加冇有想到沈昕顏竟然會用這般鹵莽直接的手腕來“逼供”。她經心籌辦了一大堆說法能夠堵住任何人的詰責,卻冇有想到半點也用不上,對方底子冇有按常理出牌,更冇有給她這個機遇。
她上前一手牽著蘊福,一手牽起女兒,走出幾步又停了下來,轉頭對著方氏緩緩隧道:“對了,蘊福如何到了我們府上,母親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也不想想,如若冇有母親的答應,我又如何敢自作主張將人給帶返來!”
那慘叫聲一下響過一下,一下比一下淒厲,春柳與夏荷兩人早在沈昕顏命令打的時候便機警地彆離捂住了蘊福和小盈芷的耳朵,順勢將他們摟在懷中不讓他們看。
沈昕顏的視野落到了那婦人身上:“你便是親眼看到蘊福進了騏哥兒書房,拿了那所謂的玉鎖之人?”
另有世子爺也必定不肯再讓本身服侍,說不定也不會讓本身進他的書房。
“好,我明白了。”沈昕顏微微點頭,下一刻,朝著悄悄地站著不遠處的秋棠揚了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