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內的齊柳修環境並不比她好,身材上的痛苦倒也罷了,可他卻始終記得當時被打時有人在他耳邊放著狠話,隻道甚麼‘癩□□想吃天鵝肉,侯府的女人也是你一個小小的編修能覬覦的’如此。
大長公主怒極反笑:“把她拉下去,誰若再勸,直接亂棍打死扔出府去!!”
看著他這副憨憨傻傻的模樣,沈昕顏又是忍不住的一陣笑。
可此時現在的沈昕顏早已經落空了明智,腦筋裡充滿著上一世被方氏壓抑,以及被魏承霖冷淡的一幕又一幕,她用力推開上前欲勸本身的侍女,悲忿控告:“母親隻考慮長房,莫非竟從未曾想過,將來我的親生兒子靠近大伯母卻冷淡生母,置我於何地?方氏痛失夫君令人顧恤,而我無端被迫闊彆親子,我又何辜?!母親如此不公,兒媳死也不能認同!!”
現在,她正瞪大眼睛,不成思議地直視著大長公主,一字一頓地問:“母親肯定不是在與兒媳開打趣?”
“靖安伯府再如何,也做不出強奪弟婦之子交由長嫂看顧之事!”沈昕顏一樣氣得胸口短促起伏,她底子不睬會大長公主越來越丟臉的神采,將埋藏心底兩輩子的怨惱一古腦道了出來。
大長公主沉著臉:“沈氏,你這是甚麼態度?難不成對我的安排不對勁?!”